看着被痛感折磨地晕了过去的人,仓木时欢快地笑了,眉眼间带着满足的陶醉,为了不让这种感觉停滞,仓木时让手下拿过准备好的冰水,一股脑地泼到了沐灵的身上,把她弄清醒。
“感觉如何啊,我的英雄小姐!”手里拿着从那堆刑具中选出来的,布满如荆棘般的倒刺的铁质黑色长鞭,仓木时走到了满脸苍白的沐灵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无力反抗的沐灵。
痛苦的蹙着眉,沐灵没呼吸一下都清晰的感到了手指的痛苦,想挣脱,却被两个人把手紧按在盐水中,不可抑制地痉挛,别说回答仓木时的问题,就是分神去听他的话都不行。
“看来你舒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吧。”眯了眯眼,仓木时的嘴角蔓延开了嗜血的笑容,把铁鞭凑到了脸上,一手固定,一手避开荆棘的倒刺,抚摸着铁鞭,迷恋地看着上面干涸的黑色血迹,然后以迅雷不及的速度鞭在了沐灵的背上,避开了筋骨并非说他有多么的怜香惜玉,他只是怕下手太重,她会太快被玩死,所以抽击的都是能让人感觉异常痛苦,却不会伤动筋骨的位置,那些重手要留到最后。
确定倒刺已经扎入了对方的肉中,仓木时没有给对方松口气的时间,马上一回手,猛地一甩,“呲”地一声,铁钩上附着肉脱离了对方的身体。
“啊——————”沐灵被铁鞭扯动,顺势向着前面扑去,如果不是有人按着她,只怕她会被冲力直接拉到地上。
随手向附近甩了甩,甩掉荆棘上面的肉碎和多余的血,仓木时把手中的铁鞭凑到了鼻子旁边嗅了嗅,满足于铁鞭传来的那股腥甜芳香,让他打从灵魂里感到兴奋,迫不及待,仓木时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铁鞭,对准目标位置就抽下去。
一声沉重的响声过后,昏暗的室内被光线充斥,仓木时挥鞭的手滞缓了一下,然后义无反顾地向着女孩的背部抽去。既然能找到这个地方,更有胆子这么踢门的,对方必定来头不少,既然这样,他就要再抽一下重的,毕竟情况随时能改变,他并不想放过眼前的人。只是这改变来得太快,眼前一花,仓木时就感到了自己的铁鞭不受控制地脱离了手,刚想咒骂,只是抬头的一瞬间,仓木时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吭一声。
深井澈随手扔掉了手中的铁鞭,拿出手帕擦拭因为冲力割到手而流出的血,对着引发这件事的元凶到道:“我似乎说过,清澈的人,不·许·动吧!”声音清爽的如同未曾变音的少年,只是那专注的缓慢擦拭的动作,不防备的随意站立,自然而然地让人敬畏,让人不敢接近。深井澈带着对面前元凶的蔑视,“什么时候开始,我说的话没有约束效果了,啊嗯!”丢掉了手帕,随手拿到那堆刑具中的一件,似乎是改良过的飞镖,深井澈对着吓得颤抖不已地仓木时飞出了一支,正中他的右膝盖骨,看似随意的一镖,实际上却入骨三分。
仓木时痛的满额冷汗,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但却不敢发出叫喊声,因为不能,更不敢,单膝跪在地上,他只能闭着嘴用鼻子粗重地呼吸。不同于被他凌虐的人,仓木时是曾经被长时间虐待刑讯的人,就因为那段晦涩的记忆,让他喜欢看别人受他一样的痛苦,他要从别人身上宣泄他的恨,所以他能忍耐这痛苦,不发出任何声音。同时,仓木时清楚地知道深井澈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一不二,藐视懦弱,雷厉风行是深井澈的代名词,敢叫一声的话,估计下一镖会正中心脏。
明显,仓木时的猜测是正确的,因为深井澈暂时没有在发出第二镖,而是看着那边紧张的女人。
“灵,醒醒,灵,你怎么样了,灵……”紧跟在深井澈的身后进来的小仓清两下就搞定了紧抓沐灵的那两人,技巧地避过沐灵鲜血如注的背部,小仓清抱起了沐灵,拍打着她的脸颊,希望让她能清醒过来,能张开无力合上的双眸。
小仓清慌了,虽然沐灵只是她的一个员工,但是不能否认,从她加入taboo成为乐队灵魂的那刻起,从她成为聆听者的那刻起,从她为小仓林输血的时候起,从她不放弃的鼓励濒临死亡的小仓林时起,小仓清就把沐灵当成是仅次于小仓林的亲人了。看着她由一开始的冷冰冰变成现在的毒舌平淡,小仓清乐在心里;看着她从拒人千里之外到拥有一帮很好的朋友,小仓清记在心里。
再勇敢的人也不可能面对两次失去,小仓清害怕,害怕沐灵会成为另一个小仓林,害怕沐灵会一直闭着眼,睡在医院的病床中。
“清姐,先把人送医院,别拖了,快。”不二理智地拍了拍有点失控的小仓清,提醒她当务之急是把人送到医院。看着这些伤痕与旁边的道具,不二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小仓清如梦方醒,抱起沐灵就往外走,在经过深井澈的时候,轻声地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