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想抽死泪,如果能的话。
现在很尴尬,明明拒绝的小海带,现在又被他听到自己喜欢他,沐灵只能冷着一张脸,不让情绪外露,输人不输阵。
“灵,我爱你,真的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小心翼翼地盯着沐灵的动作,切原深怕对方一个不悦就转身离开,即使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涨红了脸。
海带表现出来的紧张兮兮让沐灵感受到了他的感情,也许真的不止是喜欢那么简单。
接受吗?担心最后知道不适合是分手的结局。不接受吗?又觉得会因为经常想起对方而痛苦。爱情,是一道难解的题目。
接受还是不接受,这是一个问题。
“呐,切原,我可以相信你的爱,能延续到最后吗?你可以保证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站在我这边,相信我吗?”沐灵不再回避,问出了压在心底里面的问题,是一开始的担忧,同时也是深藏内心的不安……
答应了切原的提议开始后,就要履行,所以沐灵是一个人走出花园的,只是在即将踏进会场的时候被人拉到了一旁,惊讶地被拉进了小角落,入目的是一个头发酒红偏深紫,面目有八分像哥哥的男子,正确来说,该是沐灵那位养育“她”长大却从来都对她无闻不问的“爸爸”,木手家的家主。
“凌,对不起,一直以来都对不起。”语毕,男子在沐灵地惊讶中90°鞠躬,接着道:“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爸爸,但是请你还是作为木手家的女儿。”男人这么说着,在沐灵答应之前,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我很喜欢木手凌这个名字。”语毕离开了这个地方。并不是沐灵有多么愿意顺着这个男人,而是沐灵知道凌一直很喜欢自己的爸爸,即使她的爸爸不拿正眼看她,但在消逝的时候,她原谅的,何止是哥哥那么少?!
走廊一侧,目睹这一切的男人站立在旁,灰心地被自己百般阻挠的儿子拉走,儿子完全不给他机会去尝试,因为儿子说,男子给的,少女不需要。
推了推眼镜,木手永四郎锐利地盯着离开的手冢家父子,暗暗地赞赏了手冢的做法,同时高兴父亲得到了妹妹的原谅。
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木手家的家主陷入了回忆。
记得那是个下着滂沱大雨的晚上,当时在东京创业的他在街边收获了自己一生的最爱。那时候,抚子很虚弱,就那么地晕倒在街边的路灯下,气息微弱却灼热,脸色苍白却带着不自然地潮红。把人救了回家,他没想那么多,只是连人带衣服地放进放慢温水的浴缸里泡着,生怕她感冒,在温水的滋润下,抚子的气息慢慢的恢复,不再是那种奄奄一息的感觉,只是那抹不自然地潮红却在加深,抚子突然就攀上了他,在他的身上不住地蹭着,那样似乎能让她觉得舒服些,当时,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自恃君子,只是再怎么君子,在面对这样一个美人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时候,都会沦陷的,卑鄙就卑鄙,但是他真的不后悔,如果没有这次卑鄙,她永远都不是他的,他们只能是曾经有点相交的两条线罢了!
清醒后的抚子很平静,没打没骂,因为她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失去了白色。
同时被算计的不知她一个,她爱的人同样被算计了,只是她爱的人,那个名为手冢宏国的男人是个责任心过强的人,他说要对那位被占有的女子负责,要跟抚子分手。
他照顾着她,尽量不让她胡思乱想或者轻生,也因为照顾,他爱上了她,深深的为她的气质以及坚强而折服,本来爱就是难以解释的感情。
不久就传出了手冢宏国两人的婚讯,因为那位算计的女士怀上了手冢宏国的孩子。
那天抚子去了质问,而他站在了教堂的外面等着,虽然是很卑鄙,但是等到的是失魂落魄的抚子,那时候他一个箭步就走到她的身边,跟她说愿意负责,希望她能答应。一开始她是拒绝的,但是该庆幸的,因为她也有了他的孩子,最后抚子答应了他的要求,协商之后,决定到他的老家冲绳定居。生下了永四郎,一家三口的生活是滋润的,她也逐渐的接受了他。
本来一切安好,可是却因为公司那个该死的合作方案,让他们一家暂时搬回了东京。
那时候,他很忙,完全没有擦觉到她的转变,直到她再一次怀孕,并坦白那是不是他的孩子,他才知道,她出轨了,对象是手冢宏国,那个满口责任却最终越界的男人。恼怒过,愤恨过,但是始终不能做出什么,因为太爱她了,答应让她生下小孩。只是这个答应,让他永远地失去她,因为难产,天知道他都多么恨自己不够绝情,心肠不够硬,否则也不会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