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别生气,欧阳局长这么做是有原因的。”陆立连忙解释道:“您也知道,现在酒井石田将中医们藏得很深,光凭我们现在在日本的情报网和势力,最多只能观察日本大局,左右一些议员和国会,但是对于酒井石田这样的民营企业并没有渗透进去,所以工作展开十分困难,这就需要一个人去接近酒井石田的高层,并且快速获得信任,从而调查中医所在的位置,这一点交给任何人欧阳局长都不放心,只能交给江先生您,这也是江先生您为什么会一个人以正规渠道来日本的原因。”
“接近那个什么该死的高层和这破学校就毛关系?”江枫脸色难看的问道。
“酒井石田的高层都是眼高于顶的家伙,想要接近他们实在是太难了,不过酒井石田的董事长酒井拓海有一个独子就在倭寇大学读书,叫酒井大和,江先生只要接近他,和他成为朋友,然后利用和他的关系接近酒井拓海,这样就有机会得到其他中医所在的位置了。”
“这么说,这收集中医被绑架的资料还要我亲自来办了?”江枫火气消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冷淡的问道。
“怎么能让江先生一个人忙呢。”陆立讨好似的笑道:“我们也都在努力,如果可以提前找到其他中医的下落,我会尽快通知江先生,江先生也不用受那个危险了。”
“这样……”江枫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叹了口气道:“好吧,这件事就按照欧阳老头说的去办吧,不过这件事情欧阳老头算是欠我个人情,谁让他这般算计我。”
“江先生放心,这句话我会带到的。”陆立说着又对后座的刘嘉怡道:“刘小姐,回去之后,明天我就会安排你离开日本的事宜,你放心,虽然是偷渡,但这些人都是国家的,不会对你有任何危险。”
“不,我不要走。”刘嘉怡下意识的反对道。
“干嘛?还被日本人关上瘾了?是不是感觉日本人太谦逊了,让你喜欢的受不了,想要留下来?”江枫冷言冷语的说道,然后又对陆立道:“陆队长,她的事情你不需要管,说不定人家来日本还是自愿的呢,你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还是先将手底下的事弄好再说吧。”
“是的,江先生。”陆立看江枫发这么大脾气,脸色微变,连忙小心的回道,眼神诧异的看向刘嘉怡,他实在搞不懂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嘉怡被江枫这一顿抢白,委屈的差点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好不容易收回来一些,这才用哑着的嗓子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现在我将你交到陆队长的手里,怎么安排看他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不需要联系了。”江枫连多看刘嘉怡一眼都欠奉,对着陆立道:“她就交给你了,能赶走就尽快赶走,赶不走就给她弄个身份证明,然后随便她干什么去,只要别影响我们这次的事情就行。”
“知道了江先生。”陆立连忙点头道。
“还有,给我找一个翻译,我听不懂这边的畜生语。”江枫故意将“畜生”两个字咬得重重的,听得刘嘉怡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陆立再后视镜里看到这样绝美的女孩就这样被江枫说哭了,心里感叹惋惜,本来想拿出纸巾什么的给刘嘉怡,可是顾虑江枫就坐在旁边,他哪里敢插手进来,只好装作没看到,继续当他的司机。
陆立带着江枫和刘嘉怡回到大学城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即使陆立故意走一个很偏僻的道路,也在半路上被堵了两个多小时,好在这个时候距离宾馆并不远了,陆立后来干脆打电话叫来一个成员过来取车,自己则引江枫和刘嘉怡来到宾馆。
“江先生,你的房间在顶楼的总统套房,刘小姐,因为不知道有你在,所以我并没有为你准备房间,不过好在总统套房房间很多,想来江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陆立笑着对刘嘉怡说道。
“和我一个房间?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么?”江枫闻言皱着眉问道。
“确实没有了。”陆立苦笑道:“江先生,实不相瞒,这宾馆虽然是以私营为名的,但实际上是咱们政府的,能住在这里已经很难得了,尤其是这里还是大学城,您知道的吧,现在的大学生……呵呵。”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江枫有些无奈的点点头,他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上说什么,但看向刘嘉怡的时候,江枫还是显得有些来气:“不过一旦有空房,就立刻把她给我安排出去,我可不想我的房间里充满怪味道,大不了我出钱。”
“江先生,瞧您说的,您不属于公职人员却要跟我们来日本冒险,这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能让您花钱呢。”陆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道:“而且欧阳局长也下了批文,江先生的所有开销都由国家报销,而且江先生可以调用最多一亿的资金作为任务所需。”
“哦?欧阳老头还是不错的嘛。”一听到钱,江枫的脸色顿时大好起来,看得陆立一阵恶寒,根据他的了解,江枫根本不缺钱,光是佳美得开办一年多,就给江枫带来了高达十几亿的纯收入,更何况江枫还是半个中州的黑道皇帝,几乎把握着中州的经济命脉,光凭这一点,江枫每年的收入就要再有数十个亿,这还是保守估计,没想到这么有钱的人,竟然还在这么点“小钱”上斤斤计较。
陆立哪里知道,江枫根本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否则当初也不会在刚到中州的时候就闹出那么多笑话了,江枫之所以开心,仅仅只是因为有人给他钱话,而并不是因为金钱的数字。
刘嘉怡在一旁自怨自艾,倒是也没有缠着江枫的意思,可是她的眼神却总是看着江枫,即使被江枫那么说自己,误会自己,刘嘉怡都忍不住将视线停放在江枫的身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她却知道,能和江枫住在一个套房里,也算是幸福的,虽然每次看到江枫看向自己,眼神带有淡淡厌恶时,心会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