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醒了?”当她看到他的时候,吓得跳
起来,想想就来气:“不把‘门’撬开,难道让我睡过道啊?”
“什么意思?”他这身上痒痒难受,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去外面吃饭,回来进不了‘门’,你看,我拍‘门’,手都拍肿了,你睡得跟猪一样。”她可怜巴巴的伸手给他看:“还是那个经理来了,才把这破‘门’撬开的,要不然,你让我晚上睡大街去?”
“我看看。”他算是听明白了,抓住她的双手,‘摸’了‘摸’,没有肿,抬头看向吴经理:“你去叫人把这‘门’给我重做,还是做指纹的,要快点。”
“是是是。”吴经理一个劲的冲他点头哈腰,转身拿着手机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打。
这深更半夜的,都过了一点,别说重做个‘门’了,就是想买个东西都不方便,可要人命啊!
幸亏仓库里面有存货,但总得找个人装吧!打了三个电话,还好有个人接了,还得派车过去接人。
蒋均尧拉着她回到卧室,‘门’外面还有人守着,他随便吃了一点东西,觉得身上痒,叫她帮忙抓一下,没想到这越抓越痒痒了,害他浑身不对劲,这痛难忍,痒更难受。
“阿嚏……”鼻子也痒痒得难受,他转过头来看向一脸困意的‘女’人:“累了就睡吧!”
“哦!”她倒在‘床’上就睡,头发散在枕头上,她也懒得理。
蒋均尧一靠近她又闻到了一股‘药’水味,紧接着喷嚏,鼻涕,还有浑身痒得难受,他转身去了洗手间。
这一夜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一个晚上,他只有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盯着那修‘门’的人,还有那个一直在擦汗的吴经理,这叫什么事呀?
直到那扇‘门’修好了,人都走了,他这才起身去卧室看‘床’上的‘女’人,睡觉不老实,总是把脚‘露’出来,走过去又闻到‘药’水味,简直快把他给气死了,这一晚上把这辈子的喷嚏全打完了。
“该死的。”全身痒痒得难受,他又进洗手间冲洗一下,这身上的红斑变成了一块块的硬壳。
这是要脱一层皮么?抓又痛,不抓又痒,再看那该死的‘女’人,一个人横睡了整张‘床’,他在受罪,她居然也能睡得着,而且还睡得这么香甜?他伸手想‘抽’醒她,但打在她身上却是软软的。
他拿起香水往‘床’上的人身上喷,似乎掩盖了那股难闻的‘药’水味,他躺在她身边,还是能闻到,又换到另一头,‘摸’了‘摸’她的脚,她缩了回去,又去‘摸’她,没反映了。
这辈子也只有她能把他折腾成这个样子,而且还磨得他没脾气了,尽管今天肺都快被她气炸了,但现在看着她的睡颜,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他真是中毒了,中了她的毒,也只有她才有解‘药’,每晚能抱着入睡,他已经很知足了,况且他们还有一双儿‘女’,是她给了他幸福的家,也是她给了他全部,让他甘愿为她付出一切。
当林梦寒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而双‘腿’却被人抱住动弹不得,她坐起来一看,只见那头的人抱着她的双‘腿’睡得正香,但脸上似乎有红斑,看起来有点象红‘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