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只怕也早就被关掉,所以没接到庄姐的电话。
沈安然人被他在怀里禁锢得很紧,挣扎几次都失败,再抬起头,果然男人一脸的不满。
她下巴搁在他胸膛,迟疑了一瞬间,语气一转,“你为什么都不问我做了什么噩梦?”
夜盛霆俯视着她,面无表情的开口,“求欢不得的噩梦?”
沈安然:“……”
“那这个噩梦,大概你还要再做半个月。”
她脸红得不行,手臂又被他固定着,只好用下巴狠狠的将他胸口敲了下抗议。
然后才声音很低的说,“我昨天是真的很怕,不是装的。噩梦也是真的。夜盛霆,我……有点怕我会记起来。”
那其实不算她的什么秘密。
因为自从不记得,那件事似乎在她记忆里,感受里,都是隐形的存在。
只要没有任何触发,她甚至完全不会想起来。
“我以前……应该有过不太好的经历,但是我不记得了。”她有点艰涩的开口,“大概知道是什么事,只是平时不会想起来。只有受到惊吓的时候,感受才会明显。”
她下颌被他抬起来。
近在眼前的俊庞上,视线坚定。
“其实,你可能也大概知道。你二弟都查过我资料,你可能也知道一点点。”
夜盛霆的眉头微微的蹙紧。
老二查过她?
“我十六岁那年,应该是被绑架过,休学过一段时间。”她克制着心里的不适,“可能是不太好的记忆,爷爷说我经常噩梦,所以让催眠师让我忘掉了。我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但我好像……记得恐惧。”
夜盛霆眸色微微变化。
她之前有次醉酒时,自己提起过。
因为他的玩笑吓到她,哪怕是醉酒,她反应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