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他冷然的声音，徐徐不急的吐出几个字，“欲求不满。”

她咬着齿关，“欲求不满，你就饥不择食了吗？”

夜盛霆嗤的一声，笑出声，“饥不择食？慕小姐这么贬低自己，太自谦了。我很挑食，不巧觉得我们很契合。”

她听着那声慕小姐，满心的不是滋味。

他余光瞥见她脸上排斥的眼神，终于松了手。

在下床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她脸上消耗过度的苍白，“抱歉，失忆太久，不记得碰女人是什么滋味，有点过了。你可以多休息一下……”

“出去！！”

沈安然被子蒙着头，安静了半天，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空荡的房间。

他已经穿好衣服出去了。

脑子里回忆起他毫无悔意的样子，和他刚才似乎差点打算再来一次的神色。

她拳头捏紧。

*

“大少爷。”容姨看见他下来，面色有些复杂，“景宸少爷刚才想找慕小姐，打不开门，我就让人先送他去幼儿园了。”

“恩。”夜盛霆淡漠了一声。

容姨眉头又紧蹙了下，“慕小姐她……”

“准备早餐。”夜盛霆看了一眼时间，“午餐也一样。”

快十一点了。

他已经很久没在这个时间起床过。

“大少爷，您是打算……”容姨犹豫不决的问，“让慕小姐留在这里吗？虽然景宸少爷喜欢她，她也对景宸少爷很好，可是……”

夜盛霆斜目扫了过去，“你跟她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