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居高临下站在被绑住的服务生面前,“你确定你完全不知道是谁雇佣你,但很确定她让你来毁我的脸?”
对方保持着沉默。
“嘴这么严?”
保镖在一旁说,“太太,现在地下有那么一种形式,就是通过中间人的方式完成交易。这种证据要想拿到,除非是组织内的人。但这是砸招牌的行为,一般来说,哪怕付更高昂的价格,对方也不会泄密。”
沈安然没多说,站起身,“那将他拖出去吧。”
保镖看了眼夜盛霆,将立刻将人从别墅客厅里拖走,关上门。
她再转过身,双手放在风衣口袋里,抬眸看向他半晌,轻笑出声,“想来抓现行什么呢?我就算跟时慕深有什么,会傻到在你眼皮子底下偷情?”
“沈安然,我没有这个意思。”夜盛霆被她殊无笑意的目光,看得心脏跟着紧缩了一刻。
“二十四小时监视我,我两天没下楼你找上门来,我也没说你什么,你就是在等这个?”
她还以为,他是怕她走,又怕她有危险,才没有将人撤走。
“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刚知道消息就来了。”他看着她,一字一顿的挤出字音。
他知道沈安然这个样子。
那是她对她所有不信任的人的神色。
其实在他面前的那个沈安然,每次都收起所有的棱角和防备,所有的疏离和冷淡,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和她在别人面前是不一样的。
可没有对比时,甚至他自己都意识不到。
沈安然懒懒弯了下唇,目光清冷,“缠着你这么久我也挺累的,你假装相信大概也假装得很辛苦。如果你派来监视的人,还有本事听得到里面说了什么,应该听得到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听不到那就随你怎么想。”
她步子刚迈出去,被他从身后紧搂住。
吻到她头发上的薄唇慢慢溢出两个沙哑艰涩的低音,“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