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做A爱,只是泄欲。
在他做完的一刻,甚至没有半点停留就走了。
*
沈安然临走之前,会房间将脖子遮不住的吻痕用遮瑕死命的盖。
男人也不过一句云淡风轻的,“小孩不不会问那么多的,还不如多给你手上点药。”
脚踝上的伤,长裤和靴子可以挡住。
手腕上捆绑痕迹,到现在还是紫红的两圈。
就算穿长袖,这几天跟小九一起也很容易会被看到。
她放下化妆品走出来,将刚才下属送来的药膏又拿到手上。
“我来。”夜盛霆处理完一个邮件,放下手机,将她手里的药膏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涂上去。
他眼睛盯着那两圈痕迹,视线冰冷,像是要深刻在心里一样记住。
即便昨天只是虚惊一场,但她遭的罪,都是要讨回来的。
“疼么?”
沈安然坐在他腿上,“还好。”
有点疼,她没说出来。
那几年在伦敦,她本来以为自己至少已经锻炼得很耐疼了。
但人被娇惯是真的容易作。
自己照顾自己时,好像什么挫折都没什么大不了。
她也不是没遇到过危险,时慕深的人来之前,她都没吭过一声。
现在只不过一点痕迹,被他问一句,还真觉得有点疼。
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等事情查清了帮你报仇。”夜盛霆将药膏放下,在她鼻子上顺手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