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跑的很快,周沫沫怕自己从马上掉下去,她死死的搂住喻舟的腰,她的头紧贴喻舟的胸口,咚咚的心跳声,沉稳又有力。
周沫沫闭上眼,风声在耳边呼啸,闭上双眼的她听觉嗅觉触觉更灵敏了。
她的掌心是喻舟劲瘦的腰部,结实有力,鼻端全是喻舟身上特有的味道,而耳边,咚咚,咚咚……
之前害怕的心在喻舟的心跳声中沉稳了下来。
也不知道喻舟带她跑了多久,也许很久,又也许没多久。
等到喻舟将她拉下马的时候,周沫沫睁开双眼,那双灵动的眸子中全是闪亮的崇拜。
喻舟被这眼神看的浑身发热,简直立刻就想把眼前的人给办了。
周沫沫眼睛亮亮的看着属于喻舟的高头大马,刚刚被带着跑的那段,一开始她是害怕,但后来,她觉得比坐过山车还要爽。
原来骑马是这么有意思的事。
然而,当脚踩实地,随着时间,兴奋逐渐平息,周沫沫一下子又想起之前喻舟把她扔到金丝雀堆里的事了。
喻舟见周沫沫眼中的崇拜淡下去,反而带着恼怒的时候,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他眼看着周沫沫赌气的转身又往马厩那边走,将自己的马匹交给驯马师后,追上去皱眉问道:“你这是闹什么别扭?”
周沫沫看了一眼金丝雀的方向,觉得这事她一定得和喻舟谈明白。
如果喻舟以后都不想让她去演戏,那她宁可和喻舟拜拜了。
“我还想问喻总你什么意思?”
周沫沫抬起头,看着眼前同床共枕过的男人,她之前是真真切切的把他们之间当做一场恋爱在谈。
喻舟没有女朋友,据她所知,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而她也没有别的男人。
他们为什么不能是一场恋爱?
周沫沫放纵自己,告诉自己,她就是在谈一场恋爱,只有这样她才能告诉自己,她不是一个让人不齿的情人。他们的关系不是那样不堪。
喻舟眯了眯眼,他觉得他是不是太放纵眼前这个女人了,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在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