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手捏着腰间绦带,说道:“回老爷,奴家没有钥匙。”
陈寿哈哈一笑,这才想起来,骂道:“我倒忘了,你这淫1妇原是个白莲教匪。”
苏荔脸一红,低着头不说话,突然砰的一声,吓了她一跳。抬眼一看,陈寿举着一块石头,将挂锁的门栓砸烂了。
进来之后,陈寿大摇大摆地进了屋里,苏荔赶紧跟在其后。
房中收拾的十分干净,桌上摆着一个针线盒,舍此之外没有什么装点。连个镜子也没,墙角有一个木架,上放着一个净面用的木盆,还有几块皂角,挂着一面白色的帕子。
苏荔也是掌管过醉月楼那等大买卖的,没想到清贫下来,也过得十分安逸,出乎了陈寿的预料。
苏荔怯生生地站在一旁,陈寿一勾手,她凑上脸去,让陈寿捏了一把。
手指顺着葫芦似得玲珑身段下来,又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疼的苏荔泪眼汪汪的,强忍着不敢喊疼。
“在这可有好生悔过?”
苏荔含着泪,语调有些呜呜咽咽,啜泣道:“奴家罪该万岁的人,蒙爷收养,真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以后专心伺候爷,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今儿是你的造化,好生伺候一回,我要是满意了,以后就不锁着你了。夫人刚买了十来个唱小曲的丫头,我让她们拜你做了干娘,以后由你看管着些。”
苏荔委屈巴巴的哭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伏在地上以额触地谢恩,然后蹲下身子,伸出玉指轻柔地替他宽衣解带。
“爷,要用鞭子么?”
陈寿摆了摆手,一拍她的屁股,苏荔马上心领神会,趴在桌上弯腰翘臀,自己掀起裙摆。
......
“爷,你只顾扇打要到几时,不如赏给淫1妇吧。”
“我好像听到了人在说话?”
“...汪..汪汪。”
......
出了苏荔的小院,陈寿漫步来到袁心玥住处,她的小腹还没用隆起。
这几日身子困乏,胃口奇差,正躺在床上闷闷不乐,旁边的小丫鬟说着一些趣事。
陈寿掀开门帘进来,一群小丫鬟忙起身迎接,袁心玥也挣扎着要起身。
陈寿笑道:“别起来了,刚刚处理完一些公务,特意过来看看你。”
“给老爷拿茶和点心来。”
陈寿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问道:“怎么样,还是不好受么?”
“老爷的种就是不老实,这才多么一点,就会闹腾人呢。”袁心玥笑道。
陈寿瞪了她一眼,有了李灵凤的经验,他倒也能说出几个注意事项来。
嘱咐了一番,又在她房里吃了午膳,陈寿看着自家的小妾,笑道:“若是在府上憋闷了,可以带这珠珠去趟娘家。”
袁心玥眼神一亮,笑道:“好久没回去了呢。”
陈寿说道:“白波谷正在打仗,你那些亲戚在汴梁的,也都提心吊胆的。你去了之后,好生安慰他们一番,这仗输不了,让他们不必着急。”
“白波谷还没打完么?”
“也就是这几天了。”
陈寿神色从容,有李欣助战若是还打不赢,那白波谷这百十年早就不知道被灭多少次了。
袁家姐妹却是有些想家了,凑在一块一商量,今天就要走。
陈寿让人准备好马车,将她们送到袁府,一看时辰已经是黄昏。
落日的余晖,映衬的晚霞无比壮丽,火红的云层堆积,真个天空都是红色。
陈寿看着这煌煌天象,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身影,坚毅、英武、昂扬。
“李欣...你会不会是那个背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