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少信的病历就在床头,白彩姑拿着这些东西,向医院的医院院长办公室走去。
院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也是个准将,得知白彩姑的来意和身份之后,没有多说话,把医院的几个科室专家叫到了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前,一起讨论宗少信的病情。
白彩姑也被邀请到办公桌前坐着,这医院的院长早就隐约的感觉到宗少信不是普通人家的儿女,所以决策起来特别的小心谨慎。
对于宗少信的病,所有人都是一个态度:最好是回家,治疗已经没有意义。
“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把宗少信送到国外医学技术比较发达的国家去?也许在那些地方能有一些希望。”白彩姑说了一句,只是他的心里并不真的这样想。
所有的人又摇了一下头,因为这的确没有意义。
“好吧,我去做些准备,然后马上给宗少信办出院手续。”白彩姑说。
出院也好,出院了自己给宗少信治病也会变得更方便些。
医院的各科室专家走后,白彩姑也走出了院长办公室的大门,走了几步之后,白彩姑又折了回去,问那身高体重和自己差不多的院长:“你有没穿过的衣服吗?我今天出门急了一些,没有带衣服。”
院长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两套军装,送给了白彩姑,说怎么也不肯收白彩姑的钱。
回到宗少信的病房,白彩姑到厕所里把新的军装穿上。
宗少中老是盯着白彩姑身上的这套衣服,让他心里不自在,早知道这样,白彩姑宁肯穿着自己的湿军装也不穿宗少中的这鬼衣服。
看到白彩姑一身正装的从厕所里出来了,宗少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走了上去,认真的看了一下白彩姑的徽章之后,自言自语的说到:“这么年轻就是一个准将,看上去也不像是假的,白彩姑你到底是哪个部队的?”
白彩姑不想去和宗少中讨论这个问题,扬了扬手里换下来的衣服:“是洗干净了还给你还是扔了?”
“你当我是你呀?异性穿过的衣服也敢穿?当然是扔了。”宗少中说道。
“扔掉都可以,为什么我穿一下就不可以呢?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白彩姑说了一句走出了宗少信的病房,扔下宗少中一个人在房间里气得不轻。
这里是华夏南方一个不算大的城市,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倒是不少,白彩姑找了一家上好的宾馆,开了两个大房间。
明天就要接宗少信出院,宗少中也一定会跟着过来,开两个房间一是方便给宗少信治病,二是到时让宗少中和她的姐姐住着一个房间也会更方便一些。
办完该办的事,已经到了傍晚时分,白彩姑找了个小饭馆,吃过饭之后,才回到了医院。
虽然看到白彩姑回来了,但宗少中对他没怎么好感,就连打个招呼都免了。
别说打招呼,宗少中现在巴不得自己能把白彩姑打个半死,那才叫爽快!
白彩姑也懒得去和宗少中多说,他把宾馆的钥匙递给宗少中:“晚上你到宾馆去住吧,你姐这里,由我来看着。”
宗少中一听脸色立即就不对了:“我姐现在昏迷在床上,你想一个人在这病房里?你想干什么?”
又来了!白彩姑不想多说,把钥匙收回了身上。
入夜,宗少中一直盯着白彩姑,直到十二点多钟也不肯睡觉,白彩姑有些生气了,手儿一挥,中午撒到宗少中身上的玻璃蛆虫立即就发威了起来。
宗少中正紧盯着白彩姑时,双脚忽然发软了起来,她站立不稳,不得不睡到床上,她想继续瞪着眼睛看着白彩姑,但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硬是把她的双眼弄闭上了,无论她什么睁也睁不开。
没多久,宗少中就听到了一个女人走路的声音,头顶好像还被人摸了一下,人就睡过去,怎么也不知道了。
看到宗少中睡着了,从鬼魂卡里出来的边静子对白彩姑笑了一下:“这家伙是不是把你弄得够烦的?”
“是够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