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英雄寻仇(1)(1 / 2)

有了梦幻天魔的回音,蔷君心里踏实了,就在附近的村子买了两匹马。六子现在武功全失,徒步去广阳不太现实,梦幻天魔只能等五天时间,所以还是花上一点钱比较上算。

找到六子,蔷君只是解释了大概,告诉他没有大海的消息,现在要想除去他身上的毒素只能去广阳了。梦幻天魔身份特殊,蔷君不便告诉六子事情,六子也不细问,因为他知道蔷君如果不告诉他,就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做了十几年的兄弟,这一点六子还是清楚的。

兄弟俩骑马赶路,并不比先前快上多少,还少了对轻功的修炼,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幽州距离广阳很近,快马只要五六天的路程。蔷君和本着马歇人不歇的道理,昼夜兼程再换了第五匹马的时候,终于用了三天时间赶到了广阳。

广阳城作为《幻世》里第三大主城,地域及其宽广,幸好六子曾经来过广阳,没有费多少时间,在这天的中午,哥俩终于住进了梦幻天魔指定他们到来的天福楼客栈。

住进天福楼,蔷君神识里并没有梦幻天魔那熟悉的气息,心知梦幻天魔外出还没有回来,蔷君也不急,哥俩找了个二楼,先安顿下来再说。只要梦幻天魔回到天福楼,蔷君就能立刻感受到她的气息。

蔷君哥俩坐在窗前,要了壶茶,一边喝着一边闲聊。对大海的事情,蔷君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解不开。十几年的兄弟,蔷君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大海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又不好直接询问六子,就拐弯抹角的打着擦边球。

“六子,你知道嫣然的事情吗?难道她真的死了?”大海曾经说过他就是因为女友嫣然的死才恨蔷君哥几个,蔷君一定要弄明白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大哥,咱们不提她好吗?现在除了你,其他的那些人我都不想见。”

蔷君沉默了一会儿,“六子,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十二年零三个月,我高中都没念完,本来我就不是念书的料,还是你把我引入到游戏中,现在想起来,那时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呀。”

“是呀,十二年了。”蔷君长舒一口气。“六子,大哥是什么人你很清楚,有些事情如果我不搞清楚,不会安心的。”

六子无奈,“大哥,嫣然的事情我也知道的不多,听说她是被车撞死的,大海喝多了撒酒疯,她去追,结果就……。是老黑告诉我的,第六次重生后我就和他们断绝了来往。那时候你的情绪比较低落,就没有告诉你。没想到大海这个小人因为这个记恨咱们,我要是再见着他,一定要他的命。”说道大海,六子咬牙切齿。

蔷君也很无奈,“嫣然也算咱们的老相识了,咱们哥几个就大海这个女朋友还算稳定,没想到呀……”

两人无语沉了一会儿,透过窗户看着窗外。

“大哥,你看……”突然,六子发现了什么,用手指着大街上走来的一队人里,领头的那一个。

蔷君早就发现了,这个人蔷君并不认识,但蔷君认识他身上的装备,正是赛霸王曾经穿过的那身仙品装备巨灵铠甲,身上披的是赛逍遥的那件麒麟披风。

蔷君脸上早已经变了颜色,这本是自己兄弟身上的装备,可是现在却成了别人的,难道说赛逍遥和赛霸王已经重生?不然这两件装备怎么会穿在别人的身上?

六子也发现了蔷君神色的不对,赶紧拉紧有些激动的蔷君,摆了摆手。这里是广阳城里,想要在这里动手可是要考虑一下巡街的npc武士。再说人家有多少人,六子数了数,差不多有八十人。人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些人的修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至少有十个超一流高手,剩下的人也是一流高手,他们身上佩戴的帮会标志正是北桥集团。

蔷君虽然激动,但理智还在。旧仇未报,新仇又生,北桥集团,你们等着,一会儿我就收拾你们。

“他是什么人?”蔷君脸色很冷,虽然刻意压了压杀气,但无尽的杀意还是泄露了出去。

“不知道,不过这个人我见过。我想逍遥和霸王兄弟应该就是栽在他的手上……”六子的话还没说完,走在街上的那行人感受到了蔷君的杀意,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

看到街上北桥帮众挑衅的目光,强压怒火的蔷君“腾”的一声站起来,紧盯着街上那个穿着赛氏兄弟装备的大汉,毫不避讳自己的行踪。

这就是人的通病,没有实力的时候,见到仇人也只能躲着走,除了咬碎钢牙,没有什么办法。但实力提升到足以应付时,没有人愿意做缩头的乌龟。

街上的一行人站住了脚步,虽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楼上的那位有这样的杀气,但敢挑战北桥集团的人,就一定要打着他跪地求饶,天王老子也不例外。

江湖帮派哪天不在打打杀杀,街上这些高手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杀气,几十人一齐凝聚,滔天的杀气弥漫在整条街上。

广阳城里是玩家聚居的地方,楼下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玩家没有一万也有九千,所有的玩家都感受到了双方浓浓的杀气,并不是胆小,而是本能的四散而走,瞬间,大街上只剩下北桥集团的一行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蔷君房内来了一人,身子只是轻闪,来到窗前,撂下了窗帘,阻住了满怀敌意对视的目光。

蔷君回过神来,“梦幻,是你!”进来的人正是梦幻天魔。

梦幻天魔透过窗帘看着大街上北桥集团一行人的动向,朝蔷君摆摆手,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看到北桥集团的人都走了,才长舒一口气,扭过头来。在广阳的地面上,北桥集团的人也不想惹事,看到那人服了软,骂了几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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