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胆大妄为的花褚(1 / 2)

由于花褚那里讨不到便宜,水户把目光投向了纲手,因此纲手也不得不作出反应,但却不会如水户长老的心愿那样压制花褚,而是选择脱身看戏。她隐隐感觉到,花褚为了这一幕筹备了很久,属于自己这方与长老团之间的一直以来最大的矛盾,只要在这里赢了,后面就好过得多了。身为火影以及三代的弟子,她实在无法和这些与三代目同样老资格的老人正面交锋,而花褚则一直在代替她这么做。

“花褚,你别说话。”纲手说道,“花褚确实跟我学习过忍术,不过六年前就已经出师了。即使我是他的师父,但他和你们的私人恩怨即使是我这个做师傅的也管不了,更何况他已经出师了。只要花褚没有做出背叛村子的举动,我就管不了他任何事情。至于你们的恩怨,我没兴趣搀和。”

对于花褚和三个长老的恩怨,纲手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更何况花褚是自己信赖的弟子,代表着自己。而这几位却总是找自己碴的长老,谁轻谁重纲手明白得很。更何况花褚之所以不顾自己在场主动挑事,以纲手对自己弟子的了解,就知道花褚是在打压两位长老,免得他们坏了自己的事情,于是索性做出了明面两不偏袒,实际上暗中维护的举动。

“哼。”见纲手做出不搀和的表态,水户知道自己想借纲手拿回主动权的想法落空了。

“纲手,你急什么。作为火影,应该更稳重一点才是。连伊比喜都叫来了,这样我可不认同。”水户不愧是老狐狸,直接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己直接施压。

“哼,水户长老,你的话团藏这个老东西似乎不认同呢。刚才他还说我们作风稳健会使村子灭亡,所以我们打算尊重他的建议尝试强势一点。可你现在又说我们不够稳重,搞得我们不知道该听你的还是团藏的。长老的意见不统一,可真是叫人无所适从。要不就先留你们几位统一意见,然后我们会接纳的。不过同意之后,就不要在有不同的意见冒出来了。那可是对长老们威信极大的打击哦。”花褚毫不客气反击道,“还是说,木叶的三位长老已经老糊涂了,需要到重新替换长老的时候了。”

水户一时语噎,小春立即说道:“花褚上忍,你可别故意误导我们的意思。该稳健的时候就要稳健,该强势的时候就要强势。这才是我们的意思!”

花褚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见他嘴角浮现出得逞的笑意,看得水户和小春心里暗道不妙。

“那现在村子已经陷入了随时灭亡的危机中了,请问我们该稳健还是强硬呢。还请长老给出建议,我们会照办的。”花褚冷冷说道。

“那得看你说的危机是什么了?”水户以退为进,把问题丢给了花褚。花褚对纲手点点头,纲手会意,然后说道:“我们已经得到情报......所以说,现在的木叶处在危机之中,我们急需要情报做出部署,以免村子受到损失。”纲手把之前推断出来的事情说了出来。众人看见作为相关人的阿斯玛默认了,一个个都不善的看着达次。

“情况就是这样。请两位长老给出意见。如果觉得必须要强势了,请马上离开不要耽误火影大人部署的时间,如果觉得还需要稳健一点,我会请火影大人同意二位将两人带走,不过,后果二位也跑不掉。至少到时候长老肯定要换人了。”花褚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这一下,水户和小春一下呗逼到了绝境,陷入沉默之中。但花褚却不放过他们:“请二位快点做决定。现在耽误的时间越长,村子受到危害的程度就越大,万一耽误了宝贵的时间,这个责任,还是在二位长老身上呢。”

“我们的这人,就是保护木叶不受危害。”最后水户说道。他看了一眼小春,暗示了一下。

“哦。果然为了利益,可以**裸的背叛呢!”花褚心里暗道。小春有些不甘心,对纲手道:“团藏是我们木叶长老,这也是我们木叶自己的卧底。对木叶的同伴,还是不要动粗的好。”

看见小春不死心还想插手,花褚立即道:“连被下了禁术的晓的间谍兜都能背叛晓投靠大蛇丸,这种背叛了火影大人的叛徒,说不定也已经背叛了木叶。团藏这老东西我们可以给长老们留个颜面,但二位还要保一个失去忠诚的暗部,要知道他可能已经背叛了木叶,否则为什么他的直属上司五代目火影大人问话,他却什么都不肯说。只要他说了,就能洗清嫌疑,可他似乎不打算这么做呢!”

“我说,我都说了。”达次已经扛不住巨大的压力了,自己开始求饶。他看出来了,自己如果不说,那个黑电恶魔铁了心要把他当做叛逆处理掉,而他的靠山团藏大人以及长老们已经保不住他了。

“带他去审问室。”纲手看着伊比喜说道。伊比喜点点头,立即就有两人上来松绑,带走了达次。

“再说那个少年吧。”水户冷冷说道,刚才他们大大失利了一局,极大的损失了威信,现在急着挽回来一点,“既然那个少年那么危险,还是立即把他送回火之寺。”

“不,已经来不及了。”小春现在对花褚极度气恼,但总不到翻盘的机会,正好找个出气的对象,“还是新把他软禁监视起来吧。”

“不。威胁到村子的人决不能轻易放过。”团藏冷冷道。

“我同意。对村子有威胁的人,就必须抹杀掉。”花褚出乎意料的赞同了,在众人不解时,花褚突然拔剑,直刺团藏。水户和小春以及众人大惊。离花褚最近的水户立即出手阻拦,但花褚左右一闪,就越过了水户的封锁,锋利的草雉剑甚至是擦着水户的脖子划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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