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马良是让王一给安然赎罪来着,也没放在心里,可中途看到马良将王一揪了下来,还去开了房,我就觉得,事情可能要闹到了。我当时……”
他撇了撇嘴,“我当时想着好歹安然跟着马良一场,就让马良给安然出气又怎么样?可是后来越来越觉得……呃,怎么说呢?”
“良心不安。”白想提醒对方。
“对,就是良心不安。呃……呸!是心神不定,我怕真出什么事,就跟了过去,可我过去的时候吧,房间里黑暗着,马良已经不在了,王一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
白想怒了,“怎么会不知道死活?!你是进去干什么?竟然就让他不知道死活的倒在地上!”
容泽叹了口气,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开口:“我弟弟冷霄是做律师的,经常对我唠叨说一些远离麻烦的事情,那时候王一生死不知,我进去干什么?若是在现场留下什么证据,我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所以在门口处纠结了一下,我就离开了。”
白想拧眉,“那你干什么要逃?你弟弟……额,不对,你不是弟弟么?”
“呸呸呸,你才是弟弟,你全家都是小弟弟!我是哥哥,冷霄是弟弟!”容泽立马大声的纠正白想。
白想略有些头疼,挥了挥手,她现在对他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不关心,她只关心案件,眯着眼睛看着容泽,“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说,你为什么要逃?”
容泽撇了撇嘴,“还是我弟弟那个事儿包,说你掌握了我出现在现场的证据,给我买了机票,让我离开,免得出事波及到我。”
白想:……果然就连学长那样的人,都是有私心的人!
她又看了看容泽,“那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