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但还是将顾琛的话听了进去。她看着窗外已经亮起的路灯，突然鼻头一酸。

其实想想，她好像真的从未真正的同叶赫单独待在一起过。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不欢而散。说到底，他连叶赫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都不清楚。而叶赫的那份遗嘱，更是让她震惊。

他几乎将所有的利益都给了叶清清，别说是叶晴眠了，就连叶晴芸都没有得到太多。之前叶晴芸的调研出了点问题，不得不在叶家刚刚解除危机的时候离开云城。

如今叶赫去世了，叶清清也是今天才让管家告知她。

当然，不管叶晴芸什么时候赶回来，叶清清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想别的事情。

“嗯。”她简单的应诺了一声，连头也没有回。

叶清清第一次在顾琛面前露出这种情绪。

顾琛以为，叶清清会永远乐观下去。

叶清清也曾经这么认为。

可，这样一切还是改变了。

“顾琛，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叶清清突然开了口。

此时不管叶清清会说什么，顾琛都会庆幸她还有知觉。

“我比你糟糕赌多了。”顾琛看着前方，此时却也同样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