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余光也不敢瞟向万芙蓉那边。

她又不是弱智，这时候要是把万芙蓉供出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找不出人证，也找不出物证，是吗？”

等了一段时间，没能等到徐佳欣再次开口，白初晓非常失望地摇了摇头：“无凭无据，没想到你恨我到这种地步，这种不知道从哪儿……”

白初晓缓缓转向白若薇那边，提了提音量，继续道：“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假消息也当个宝似的揣着，甚至公然在老夫人的寿宴上诋毁我，你是看不起白家吗？”

这一手帽子扣得实在是大，徐佳欣一下子变了脸色，皱紧了眉头狠狠咬牙：“白初晓，你少在这里上纲上线的，我是不是诋毁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噗嗤，我当然清楚啊，你确实在诽谤我嘛。”白初晓掩着嘴笑出了声。

周围不断地传出了似有若无的嘲笑声，一阵一阵地钻进徐佳欣的耳朵里。

徐佳欣咬着嘴唇，觉得异常耻辱，也很不甘心，伸手指着白初晓的鼻子，大叫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你分明就是被白家赶出去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再看到你？！”

白初晓像是觉得无聊似的，优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我没去留学之前，你看到我的次数就很多了吗？”

她在被赶出白家之前，就被老夫人命令禁止和徐家的人往来了，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据说老夫人这么做，是怕她和白若薇那群人搞好了关系，怕她到了某些关键时候，没法对“好友”下手。

这担心真是纯属多余。

因为她们还没有成为朋友，白初晓就被这群人给恨上了，为数不多的会面也弄得很不愉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