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瓾鼓起勇气,大胆说出自己的意见,对君墨尘的“鲁莽”建议表示不同意。
“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不过既然那个骑兵已经失去了关于我们的记忆,那么便没有人知道我们会杀进去。”
“出其不意,对方没有防备,我们就可以快速接近车迟,虽然有些冒险,却是最简单可靠的方法。”不知道为何,君墨尘竟然听不进去另外俩人的反对,坚持己见。
“您不要一意孤行,我们不是怕死,这个计划实在是太过鲁莽了,我们不如再多加思索,想出一个更加巧妙的法子。”
华筝表示同意华瓾的意见,可是话一刚出,却见对面的君墨尘皱了皱眉。
“你说我‘一意孤行’太过‘鲁莽’?不要以为我这些日子有点儿赏识你这个小不点,你就不知道分寸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
君墨尘说话,华筝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现在不是华筝,而是居翎啊,正准备开口认个错,华瓾却开口调和了。
就在三个人为了进去的方法争执时,一把剑横在了三人面前,剑刃锋利,剑柄华美,是把气宇不凡的好剑。
三人都吓了一跳,君墨尘皱了皱眉,看向了执剑的人。
与此同时,华筝也看了过去,原来是南宫祁!
华筝正准备开口,与这位故人相识,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此刻并不是他所认识的华筝,而是居翎啊,只好赶紧闭了嘴,讪讪地退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