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如何不知华筝心中计较,可也觉得华筝所说有理,便应允下来,三人一边逃向前去,一边眼观四路,到处搜寻,终于觅得佳地,山洞空旷隐蔽,可藏三人。
“老天怜悯,这里颇好,对这么狼狈的我们,可称得上福地了哈哈。”君墨尘在这完全可容得三人的山洞里扫视一圈,还有心情开玩笑,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墨尘,我给你包扎一下。”水萋萋上前,果然是医术大家,随处不忘老本行,为防意外,包袱中装了干净布条。
君墨尘倒是听话,任由水萋萋给其包扎伤口,好在那些追击者水平有限,所以受伤颇浅,刚刚因奔跑所致,伤口崩裂流血不止。
此刻休息片刻,又有水萋萋精心包扎,已经止住,可是旧伤未去,新伤又临,君墨尘的嘴唇已是发白,难见血色。
三人不敢既然已决定在此躲避,就不敢随意外出走动,只能龟缩于此,相互小声说话解闷。
“那个冰凰羽,我早觉得她不正常,言语中颇多漏洞,只是装作和蔼模样。”
“当时她给与宝物,我还认为她身外一教之主,遇此难题,也是不易,好在遵守诺言。没想到竟是这样彻头彻尾的伪君子,送了东西岂有收回之礼?”
华筝忿忿道,并表示不会把东西还回去,君墨尘赞同华筝观察,表示自己也看出那冰凰羽容色有异。
“唉,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啊,当初我并未告知你们相关信息,就贸然领你们来此,是我莽撞了。我当初离开望月神教,就是因为不满当时新上任的冰凰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