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所谓何事还来禀报哀家作甚!”端木兰心扫视着下首站着的六福。
六福身子微微一颤,立刻躬身行礼,“是老奴思虑不周,定打探清楚了再来回禀太后娘娘!”
说罢,退了出去。
端木兰心冷哼一声,“这六福是真的老了,做事儿越来越不上心了,哀家瞧着他也没多大的用处了!”
“皇太后,您这说的都是气话,六福虽然年老,但对太后您可是忠心耿耿,别说太后您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的!”
“哼!”
瞧着皇太后还是有些不大高兴,马嬷嬷亲自上前为其揉着会枕穴,手法十分熟练:“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这崇明宫看守森严,别说那奴才们不得走近,就是只苍蝇,没了皇上的允许,也是飞不进去的。”
“哀家何尝不知,这皇上是早就提防着哀家了。”端木兰心面上微微舒坦了些,身子也松散,“可惜哀家只有羡儿这一个皇儿,否则那皇位岂能是他能坐的!”
马嬷嬷一听这话,立刻挥手让春熙殿内的宫娥们退了出去,低声劝道:“太后娘娘,咱们隐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着瑞王平安长大,可不能在此时出了乱子!”
刚刚那话,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只怕皇上要对瑞王下毒手。
毕竟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以皇上的手腕,断然会做出断臂自保的决断来。
“只要有哀家在一日,断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端木兰心手掌拍在那案首上,险些将茶杯里的水震了出来。
马嬷嬷不敢擅自接话,小心翼翼的在旁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