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回扯动间,南蛮楼忽的从他的袖子里翻出了一个药瓶,拿在手中,狐疑的看向乔羽书:“这是什么?”
那鎏金药瓶被南满楼握在手中,乔羽书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把夺过那药瓶,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停车,我要下车!”
不等萧煦劝说,乔羽书心虚的逃离了马车,方才险些要被南满楼发现,若是被他发现这鎏金药瓶里装的药,那他岂不是就要露出破绽来。
“满楼,你过分了!”萧煦脸上十分平静。
南满楼倒是有些意外,这乔羽书可从未这般过,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他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所以这才备着药丸?
“你说他是不是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症,所以才这般反常?”南满楼摩挲着下颚,看向萧煦。
萧煦摇了摇头,“这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咱们可以私下问问太医院的人,看看乔羽书有没有去找太医诊断过。”
“恩,好歹咱们同朝为官一场,也该关心关心同僚!”南满楼将身子向后微微一靠,挑着眉道,“咱们还去望月楼吗?”
萧煦一甩衣袖,“你确定要穿这一身去?”
南满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朝服,苦涩一笑,随即对着外面赶着马车的车夫道:“回去吧!”
那车夫瞧着望月楼就在眼前了,可里头的二公子却又改了想法,不由拉紧了马栓,调转了方向,往南府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