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了空间,时间几乎是停止的,所以额头的伤口没流血,凌树也没看出异样。
等人一放出空间,头皮上的伤口自然是瞬间就开始飙血。
李瑜手忙脚乱给人止住了血。
经过检查,发现头骨还是碎了一块,但万幸脑子没伤到。
如果不是凌树收得及时,子弹再往前一寸,季航肯定就没了。
老李小李两位神医同时上阵,终于把头壳坏掉的季航给救了过来。
同样的谎言再次用上,这回季航也“打了基因药剂”,变得更强壮了。
季航和席沐恩是一楼的室友,邝大少爷住在二楼的独立空间。
这两天邝少已经吩咐把隔壁的那栋木屋腾了出来,搬了一些简单家具进去。
以后母女三人就居住在隔壁这栋小二层里头,跟邝少他们的男生宿舍做邻居。
席沐恩把人带回家,便自去上学,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又跑回家拿要交的作业。
正撞上出来打水收拾屋子的姐妹俩。
丁一羽很好奇,为什么作业会装在布袋里,看起来还圆滚滚的。
席沐恩把布袋打开给她看,“这是我们自己剪的羊毛。
老师让我们带回家用洗涤剂洗干净,晒干。今天要带去学校。
接下来是学纺羊毛线,这一单元最终的考试作品。是要交一双手工编织的羊毛袜子。”
说完,少年甩开腿就飞奔着跑去上学了。
丁一羽笑,“这样上学太有意思了,不用做题真开心。”
她妹妹丁一弥一边打喷嚏一边直摇头,
“什么呀,万一有像我这样对羊毛过敏的,这门课铁定不合格。”
两人说说笑笑推着推车,带着空水桶,去水房打水。
邝少雇了个大叔,每天早晨送两桶20升生活用水,但是这点水用来打扫卫生肯定是不够的。
于是,姐妹俩就干脆自己出来打水。
一路上遇见了很多出门上工的居民。
“咦,他们这是去哪儿呀?”丁一羽好奇。
旁边一个同路去打水的小媳妇道,“看到那些背着竹筐和农具的吗?
他们是去下田干活的。村长觉得山洞里不太冷,就做主种上了菠菜、紫萝卜还有冬小麦。
这些收成都是私人的,谁要种就自己报名。
到收获的时候上交一部分收成当做土地的租金,再还上借的种子就行。”
“那万一种不出来呢?”丁一羽自己就是个植物杀手,养死花草的经验特别丰富。
“种不出来的情况不多,万一真的不行,那就要拿工分来抵啦,”
小媳妇羡慕地看向几个结伴上班的年轻人,
“你们看那些带着员工牌的人,他们都是基地地下车间的工人。
带蓝色牌牌的是普通工坊的工人,他们是通过手工考试选上的。
工作就是做冬天穿的大棉靴,做羽绒服,有时候还加班做保暖内衣什么的。
听说最近工分一天涨到90了,每个月还会发劳防用品呢。
你要是看到带着黄牌牌的,那些人才叫厉害,是保密工厂的工人。
他们人很少,要经过好多考试才能录取。
一天120工分,从来不加班,除了劳防用品,还有很多补贴。”
“是啊,正式工人真好。”
打水的队伍里,突然传来很多同样艳羡的啧啧声。
丁氏姐妹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几乎都是大妈。
“你们两个是新来的吧。”
大妈们笑得和气,然后就把姐妹俩团团围在了中间。
丁一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