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亚茹期盼的雪花并没有出现,在傍晚时分我们四个乘坐两辆黄包车朝着剧院而去。全/本/小/说/网/
今晚上映的电影是《小城之春》,这部电影在40年代放映的时候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可以说是籍籍无名,剧情描写了一个守着没有爱情的病丈夫的少妇的幽怨情怀。这种个人感情的诉说和宣泄在这个大时代的背景下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然而就是这部被当时评价为无病呻吟的电影在50年后被奉为经典,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造成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还是导演的意识超越了时代的局限,这是他的悲剧,在一个错误的时代导演了一部伟大的作品。
坐在黄包车上看着上海的景致,那些富有特色的建筑在多年后被高楼大厦所取代,街道上最常见的是穿着长衫的男子和一身旗袍的女子,当然在这种天气旗袍里面可以套着衣服,西洋人则穿着西装打着领结,很有绅士风度的替女士打开车门。
老式的汽车穿行在街道上,悬挂着的广告牌闪着霓虹灯光,还有四处兜售鲜花和香烟的小女孩。
繁华的背景下,有着辛酸和苦辣,这无疑是一个怀旧的时代。
“就像是在看一部老电影!”孙亚茹靠在我的肩头,呢喃的说道。
因为过早的来到了这个时代我们并不急于去寻找李如月他们,她们准备享受一下繁华都市的生活,逛一逛老上海的夜市,看一看外滩的风光,去百乐门跳跳舞,到西洋餐厅吃西餐。
“号外,号外!”一个报童拿着一叠报纸一边跑一边喊道,“吸血狂魔再次出现,闸北区三人受害。”
好奇的孙亚茹买了一张报纸,趁着路灯的光芒看了个大概。
“我还以为是伊莎贝拉的族人呢,原来是一个杀人挖心脏的变态。”孙亚茹不忿道,“难道这个年代就有黑市的器官买卖了?”
我拿过来看了下,报纸上写的是最近一系列的杀人案,凶手不明,不过作案手法相似,受害者都是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被害,心脏部位被利器划开,心脏被取走,看来像是同一个人所为。
“目前的医学水平还做不到在一个小巷子里做心脏手术,而且心脏的保存也是个问题,估计是……”
“你不是说这个杀手喜欢吃人心吧?”孙亚茹惊叫道。
“我只是说这个凶手很可能有收集受害人心脏的嗜好,就像是一个战利品一样,这个凶手应该是受过什么刺激才会强迫自己这么做的。”我推测道。
“那还是个变态!”孙亚茹评价道。
这个不好的消息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心情,我们按时来到剧院,当然买票这种小事自然不用我们动手。这个时代有一种人专门在剧场门口给人服务,只要给他小费就可以帮你买到最佳的位置,还有需要的水果点心。
剧院里只有半数人,伊莎贝拉很不能理解这种幽怨的电影,对于孙家姐妹的推荐感到失望,在中途就退场了,她要去这个时代的酒吧体验一下,顺便找些猎物,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食了。
我也对这种电影没兴趣,剧情太慢,人物的心理表现太多,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情景喜剧,不过按照地球人的风度应该陪两位女士看完电影并且送她们回去。一直吵嚷着要重温经典的孙亚茹也无精打采,也是,一个黑帮少女看什么文艺片,她应该对古惑仔之类的更加有兴趣。
我们里面只有孙亚楠在认真的看,不时感叹几声,看来是入戏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