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鼠狼子听我这么问,冷哼了一声说:“哼,你这狐族小太爷还用问我么?我黄家兄弟被你的黑猫伤了无数,若要动手便无需废话!”
我呵呵一笑,说:“我慕容侍炎向来是非分明,不会因为他是狐族的就偏袒他,你大可放心。”那老黄鼠狼子听我这话,顿时眉毛一挑,冷笑了一声道:“我易洲黄家来到此地,光明磊落,行仗义之事无数。先前这孩子母亲找到老夫,说孩子得了疫病,老夫粗通医术,得见是这老狐狸作祟,出手相助,有何不对?”
我心说你真好意思说光明磊落?那菜农家的鸡谁偷的?
我无奈摇了摇头道:“这事不关狐家和黄家的事情,只是你二人之间的事情。”说着我看向蹲在脚下的老狐狸说:“你是有求必应,但是你怎么不说说他求你干什么了?他求你帮他害人,你不但不制止,竟然还助纣为虐,差点将人害死。打翻香炉固然是那孩子不对,但是你以为你做的事就对吗!?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我的声音越说越大,说的那老狐狸连连缩脖。那老黄鼠狼在一旁冷笑不止,颇有一番得理不饶人的意思。
我转头看向老黄鼠狼说:“你也别笑,说什么你们易洲老黄家到了这光明磊落,亏心不亏心,那些鸡都是谁偷的你怎么不说说!”老黄鼠狼子本来还欲反驳,然而听到我说偷鸡的事情,顿时被噎了回去,叨叨咕咕地说:“你还把我弟子打了呢,你咋不说......”我心中冷笑,心说原来这就是那个假出马小子口中的老师啊!
老黄鼠狼子见自己势单力薄,又说不过我,眼珠一转随后朝我们仨一抱拳道:“既然这事已然找着主儿了,你们的家事老夫不便插嘴,告辞!咱们黄土岭见!”说着,收了那孩子身上的针,推开房门大步流星而去。
我们仨相视苦笑,我心说这老黄鼠狼子还真性情化,不过我们还真说不出来什么来,毕竟这次这老黄鼠狼子是干的好事,既是他们黄族再不对,事也得一码归一码。
我转头看向地上蹲着的老狐狸,厉声问道:“说,是不是你教给那孩子开坛之法的!”老狐狸被我这么一问,吓得又是一缩脖,随后趴在地上说:“小太爷明鉴呐,真不是咱教的。”我看着那老狐狸道:“你可想好了再说,要知道骗我的代价......”那老狐狸被我的话吓得趴在地上直哆嗦,边磕头边说道:“小太爷明鉴,小太爷明鉴呐!您也知道,现在这世道不好混,咱也就是贪图了点香火,真不是咱教的!”
我叹了口气,想来这老狐狸也没有胆子骗我。我用鞋跟点了点地板,示意老狐狸不用磕头了,老狐狸机灵得很,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抬起来头。我摇着头说:“就算这开坛之法不是你教的,但是你助他害人也是不对。先去把你害的那人治好,然后去我妈那领罚吧。”
老狐狸听说要领罚,当时就是一个哆嗦啊,下意识的“啊”了一声,重夕在旁边眉毛一竖道:“不服啊?”老狐狸赶忙拜倒道:“服!”随后我挥手示意那老狐狸滚蛋,老狐狸如获大赦,身子一窜,便窜出了卧室消失了。见他离开,我掏出手机打给了老妈,跟老妈说明了情况,老妈好像又在带着小白花逛街,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的,老妈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