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炎,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伤哪了给我看看?”陆胜男丝毫不要B脸地就冲了进来。我失笑:“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陆胜男一笑,有些小得意地说:“切,你小子有啥事瞒得住姐们儿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这个错投女胎的损贼。也不知道从哪听说我受伤了,不过她来绝对不是为了探病的。对于陆胜男来说,从来就没跟我客气过,我自然也不跟她客气。于是问道:“你这次来找我是有事吧?说吧。”陆胜男见我如此,也就不跟我客气了。直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点着,这才说道:“还记得咱们大学的同学么?”
我摇头,表示基本不记得了。这是实话,除了我宿舍里那五个王八蛋以外我就只记得陆胜男。要知道,我的大学当中本来人情就淡漠,再加上大学四年我就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坦诚相待过。所以自从大学毕业就再也没有跟谁联系过,两年多的时间里除了上次“古”筝事件之外,也就是陆胜男她们几个同系的女孩来找过我,我上哪记得那么清楚去?
陆胜男见我这反应,脸上没有露出失望之色,估计是知道我肯定记不住。正要说明来意,小白花的声音响起:“有客人?”陆胜男转身看去,这才看见小白花。随即朝小白花招了招手打了个招呼:“呦,弟妹!又见面了!”小白花一脸疑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显然是早就忘了这人是谁了。
陆胜男自然是记得她的,上次小白花刚来无终的时候就见过陆胜男一面。陆胜男是那种很少有朋友的性格,毕竟这种假小子还有这种假小子的性格,注定她不会有什么正经朋友。所以在陆胜男的生活里要记住的人并不多,反而少到几乎可以做到过目不忘了。
见场面有些尴尬,我这才赶紧介绍:“花儿,这个长得跟男的似的妹子就是上次我给你讲的故事里头的那个陆胜男,你们见过一面。”
小白花这才想起这人谁,赶忙走上来热情地招呼。俩女人寒暄了两句,结果发现相互之间说的话都是牛头不对马嘴。小白花虽然是马匪出身,但是毕竟性格方面还是女孩,说出来的话也更像一个女孩,“胜男啊,早就听炎哥说起过。你们大学的时候多亏有你这样的朋友了......”她的话基本上就是个小媳妇的标准切口,凡是见到丈夫的朋友基本上都是这种话。
而陆胜男这个人,从心眼里就没有多少女人的成分。见小白花走上来直接就拍着小白花的肩膀说:“呦呵,弟妹这身板挺结实啊!也难怪有本事把侍炎这个怪癖精搞到手,行!”
陆胜男这话说的我跟小白花都是一个愣怔,完全不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陆胜男没朋友的主要原因也在不会聊天上了,典型的聊天终结者。
有大学女同学造访,小白花再马匪也能以女人特有的感觉嗅出一丝异样来。于是坐在我旁边,手也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准备要听听我们在聊什么。我自然是已经感觉到了,有些别扭地正了正身子问陆胜男:“到底什么事?”
陆胜男实在太过大条,根本就没看出小白花那种不善的眼神,而是用眼神询问我是否可以同着小白花说。作为狼狈为奸四年的损友,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于是我笑了笑说:“放心说吧,我的事情小白花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