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慕干咳道：“怎么，不好看？”

要是他敢说不好看，她就让战弈辰把他打发到天海市去。

殷朗连连摇头。

“不好看？”

“不不不，是太好看了，难怪杰尼大师特意让我拍个照给他反馈反馈呢，感情他也想看看这套复古红裙穿在少夫人身上的效果。”殷朗一边说着，一边拿相机。

战弈辰蹙起了眉头。

“不准拍。”

殷朗愣住，相机还举着呢，“少夫人？”

言外之意，您求求情，我也是受人之托。

乔慕慕拎着裙摆，笑眯眯的看着男人：“不好看？”

“好看。”

“那你为什么不让拍？”

战弈辰抿起薄唇没解释，他当然不想让人拍下这一刻了，因为再美丽的她，也是他一个人的。

她的美丽只能他独享。

这是这个男人最霸道、最小气的地方。

殷朗轻声道：“少夫人，杰尼大师说，您是最好的模特，以后他还给您设计衣服。”

乔慕慕闻言，立马高兴了，“七爷，人家就是想拍照留个纪念嘛，可不可以呀？”

杰尼大师可是有着能把丑女变成美女的魔鬼之手，能得他一句承诺，比什么都幸运。

战弈辰无奈的看着乔慕慕，“你不拍照，他也要为你设计衣服。”

“为什么？”

某个男人傲娇地坐在了沙发上。

乔慕慕看向殷朗，殷朗见战弈辰没有阻止自己说话的意思，于是凑近了一步，“因为当初杰尼大师差点死在大街上，是爷救了他，还依他的天赋为他选了一位老师。”

因为有了天赋，有了老师，更有了战弈辰的财力支持，杰尼才能走到现在的位置，才能拥有这样一双让人闻之羡慕的魔鬼之手。

乔慕慕惊呼一声，“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

难怪战弈辰第一次带自己进入霓裳阁时，就好像走进了自己家。

感情霓裳阁的老大就是他救了的小弟呀。

“既然是自己人，为什么不能拍照？”乔慕慕的话，再次回到了原点。

男人漆黑的眸底泛起一抹霸道，“只能我看。”

乔慕慕望着男人傲娇的吃醋模样，不由故意道：“可殷朗也看见了呀，要不要……”

她看向殷朗，恶趣味道：“把殷朗的眼珠子挖了？”

“少夫人！不带您这么玩的！”

战弈辰阴恻恻地望着殷朗，“有道理。”

“爷，属下不拍了成不？不拍了！”

“不，你给我拍。”乔慕慕坚持，“要是你不拍，我就让你们家爷把你的眼珠子挖了。”

“……”

被夹在这对奇怪的夫妻中间，殷朗觉得他要疯了。

他的小心脏经不住这么折腾啊，伊藤，要不你来吧，我去背那些可怕的数据，我去见那些狡猾刻板的大佬。

没有人听得到殷朗内心的长叹和呼唤。

“殷朗，快点拍。”

“爷？”殷朗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家脾气古怪的爷。

战弈辰不说话，因为这是乔慕慕想做的，他不乐意也得乐意。

殷朗万分悲催小心的给乔慕慕拍了照片，把相机交给她后就跑了，“您自己传照片给杰尼大师。”

乔慕慕端着相机，失笑，“我有这么恐怖吗？还是我的照片太恐怖？”

“他怕惹祸上身。”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凶了，殷朗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对他温柔点嘛。”

“不会。”

“那你对我温柔……”

“本能。”

对她的温柔，是一种本能，无需刻意，无需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