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暮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狰狞的盯着战弈辰，“你呢？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战弈辰，为什么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不见了，为什么？”秦暮仿佛发了疯，揪起了战弈辰的衣领。

后面的千殇见到秦暮发疯，还敢对战弈辰不敬，一股杀气从眼底迸射而出，他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教训秦暮，余光瞥到战弈辰轻轻往后摆了摆的手。

千殇低着头，不再看秦暮发疯的样子。

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把秦暮丢出去。

“我当时在忙！”他解释道，声音很低，很低。

“忙？战弈辰，当初是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的，是你说，你会爱她、护她一辈子，现在呢？你让她差点被杨光那个老混蛋给欺辱了，你让她被人误会，让她被当成了杀人凶手抓走了！”

战弈辰垂着眸子，谁也看不到他眼底的愧疚和懊恼。

秦暮兀自道：“你知道么，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就出事了！你可知道，她当时有多绝望，多无助？”

“她……”

“战弈辰，你没有资格提她。你没资格！”

战弈辰反手按住秦暮的肩膀，“我要知道那天晚上的所有细节！”

“我不可能告诉你。”

秦暮冷声说完，转身就要走，只可惜……他想走，战弈辰却不会让他走。

“如果你不说，她就完了。若是你真心想救她，最好事无巨细的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我。”

“你说什么？”

“我可以救她。”

他如此的平静，傲然。

秦暮看着战弈辰，突然觉得他变得高大了许多。

“我可以救她。”战弈辰再次重复道。

……

说了许多，秦暮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忍不住眼泪了。

他擦去脸上的泪珠，“她是被我害了，如果不是我，林璟瑟不会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在林璟瑟离开之后，除了杨光，还有别人进入过那所公寓？”

“是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战弈辰。”

“嗯？”

“我听说她和你断绝关系的时候，我很高兴，甚至想要取消婚约去娶她，可她没有答应，她说她对我毫无男女之情，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在她的心里，你是无人可取代的。”

战弈辰的手心里冒出些微冷汗，他冷静的厉害，什么也没说。

“如果你救不了她，那你这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中，当然……我也会。”秦暮说完后，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

他才走出去，一个女人就扑了过来。

“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秦暮抬起眼，直直看着女人。

“秦暮，你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我只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