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太嚣张狂妄了!
可不知怎么,战弈辰越是这么不想说话,越是这么一副一意孤行的样子,他就越想让战弈辰放弃这次的交易。
回到拓跋宽的书房,拓跋卿的脸色难看极了。
“你跑出去时我就警告过你,战弈辰决心已定,不会改变。”
“父亲!战席要是肯拿出一样的条件,咱们要战席的不也可以吗?您别忘了,战席手中的资源比战弈辰的多了很多,他有的不只是咱们A国的资源,还有其他国家的呢。”
战家,那也是个庞然大物啊。
“说实话,我也想要战席手中的资源,可你看到了,战弈辰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父亲您不答应战弈辰不就成了?”
“糊涂!要是真答应了战席,咱们定了乔慕慕的罪名,即便枪毙不了她,那也是得罪了三生阁和战弈辰两方势力,我这次设的局本就是为战弈辰量身打造的,只是想着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战席妥协。”
不管是谁妥协,他都是赢的,不过是看哪个代价更小一点罢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当然要选择代价小的。
战弈辰就是代价小的一方。
“可是……”
“我先前与你打赌,赢了。”
拓跋卿的肩膀垮了下来,“父亲想如何惩罚?”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惩罚你了?你既然输了,就得听我的安排。”
“是。”
“你不是很好奇战弈辰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么愚蠢的选择吗?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调查他和乔慕慕之间的事,等你清楚了,或许就能明白了。”
“战弈辰和乔慕慕?”
“不想去?”
拓跋卿赶紧摇头:“不、当然不是。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弄清楚的。”
就算父亲不给他时间,他也会调查的。
乔慕慕是三生阁的阁主,是南宫家族的血脉,按理说,应该很多男人追的,她为何独独嫁给了战弈辰?
再者,战弈辰不近女色,高冷禁欲,怎么好端端就变成了个痴情种?
拓跋卿带着满腔疑问离开,拓跋宽打开书房的屏幕,坐在椅子上,等着屏幕上的那人现身。
“他答应了?”沧桑而冷厉的嗓音,夹杂着浓烈的杀意。
拓跋宽点头,把剩下的半杯茶一饮而尽。
“意料之外的果断决绝,战席,你这个孙子……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他太冲动,太年轻。”
“你们战家都出痴情种,他可谓最痴之人了。”
为了乔慕慕,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答应把自己在A国多年的布置全部拱手送人,这等魄力……哧哧。
“我们战家的痴情种最后结局都不好,我并不希望他走那些人的老路。”
战席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沧桑了许多。
“这次的交易,我怕是不能答应你了。”
“你真的决定了?”战席沉声道,字句之间弥漫着一股子凛冽的寒意。
拓跋宽点点头,靠在椅子上,“比起和你的交易,我更想和战弈辰交易。”
和战弈辰交易的风险要小很多,不是吗?
“可你别忘了,就算战弈辰对你不再有威胁,你得到了他手中的资源,你也不可能稳坐这个位置。你还需要……”
话没说完,拓跋宽已经打断了他,“这就是我的本事了。”
战席皱着眉,紧盯着拓跋宽,如果不是在屏幕里谈话,此刻他的眼神已经化作了实质的利剑,把拓跋宽给伤的遍体鳞伤,“拓跋宽,你想过河拆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