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夫把这首《鹊桥仙》暂时列为第一,如果你们有比他还要好的七夕诗词都能说出来。”
徐院正也说道:“这首《鹊桥仙》确实给老夫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他没有前人所作的那种凄美的爱情。
这既是词又是曲,此词上片写牛郎织女聚会,下片写他们的离别。全词哀乐交织,熔抒情与议论于一炉,融天上人间为一体,优美的形象与深沉的感情结合起来,起伏跌宕地讴歌了美好的爱情。
此词议论自由流畅,通俗易懂,却又显得婉约蕴藉,余味无穷,尤其是最后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使词的思想境界升华到一个崭新的高度,成为词中警句,实在是让老夫佩服。
这样的绝词到底是哪位隐士高人所作,老夫真想和她讨教一下学问。”
唐幕白闻言点头道:“此首《鹊桥仙》我自认为做不出来,如果是那位出名的大儒所作,我败于他手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对此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不过今天的七夕诗会是为众多学子所准备的,如果是金陵的大儒参与其中,那么我就不服。”
“哈哈……哈哈……”赵文彬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时除了黄三和方正之外所有人都皱起眉头,如果不是看在赵文彬是赵硕的孙子,所有人都已经用口水淹死他了。
“文彬不得无礼,这可是金陵城一年一度的七夕诗会,关于我金陵的脸面。”赵硕怒喝道。
他见到赵文彬敢在这么隆重的现场哈哈大笑,这可是丢他的脸。
“哦,知道了爷爷。”赵文彬赶紧捂住嘴巴。
方正和黄三则是微笑的看着赵文彬,他们知道赵文彬笑的是什么,不过他们并不打算现在将事情说清楚。
唐幕白也不生气,问道:“不知道这位赵兄,唐某的话很好笑吗?”
赵文彬笑道:“哈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哼,赵兄,如果你不说出一二来,那么就不要怪唐某人了。”唐幕白有些愠怒道。
赵文彬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切,不说你想怎么样,打我吗?”
众人看到赵文彬一脸无赖的样子对着唐幕白,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怎么会那么舒畅,那么愉快呢。
柳韩书等四才子此时燃起了一股希望,希望这首《鹊桥仙》是赵文彬所作而非旁人。
唐幕白怒极反笑:“好好好,唐某人总算见识到了金陵才子的无耻,既然赵兄执易如此,那么唐某人只好将今日所辱之事告知京城的亲朋好友以及一些同窗。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金陵才子的无耻行为。”
“没错唐兄,我们应该回玉德书院,告知院长和其他同窗,让他们小心金陵才子。”贾有道也站起来说道。
见到唐幕白和贾有道两人要走,柳韩书等人露出了一抹笑容,心道:“赵文彬啊赵文彬,估计你要承担败坏金陵才子的名声之罪了,看你还有没有脸留在金陵。”
他们现在连赵文彬也恨上了,谁让他跟方正走的那么近。
“等等,唐幕白、贾有道不可无礼,你们是代表京城所有才子的脸面,坐下来。”徐院正这时候站起来叫住了唐幕白两人。
这两人就是他从京城叫来的,说走就走,没面子的可是他,他们两个拍拍屁股走人了,没人说他们,可是赵硕等人会埋汰自己。
“徐院正,非常抱歉,侮辱我可以,但是京城才子的名声不能被侮辱,如果对方不道歉,我不管他是谁的孙子,我都会让他在文坛无立足之地。”
唐幕白先是对着徐院正拱手,然后双眼一直盯着赵文彬说话,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赵文彬低头道歉。
方正皱起眉头,看着唐幕白,觉得此人有点咄咄逼人,也可能真的是自尊心作祟,容不得他人嘲笑。
赵硕脸色也非常难看,他怪自己的孙子给自己丢脸,可是他更恨唐幕白不给自己面子,只是身为长辈不好说什么,始终是自己的孙子有错在先。
徐院正则是没有责怪唐幕白的意思,自己也是京城文坛的一份子,不可能不帮自己人。
柳韩书他们则是巴不得唐幕白等人能将赵文彬等人搞得身败名裂。
其他金陵才子和金陵城的百姓们又埋怨赵文彬的,也有说唐幕白等人太嚣张,更有人觉得赵文彬做的太对了,嘲笑对方一下简直就大快人心,管他对与错。
黄三则是喝着茶,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看戏的样子。
赵文彬终于止住了笑声,吼道:“你是京城来的才子……”
“文彬,让我来。”方正打断了赵文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