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我和梧桐爷爷找了一间相对来说经济实惠的旅店,两间房一百块,等明天寿衣店收拾好了,再看看住的问题怎么解决。
晚上三郎回来,从血泪里出来,发现地方不对,脸色顿时就黑了。
但经过我口若悬河的一番解释,三郎还是饶了我。
只不过小旅馆三郎说不住,就要带我走,但是梧桐爷爷还在这,三郎才放弃了要离开的想法。
这个地方三郎虽然看不上,但是该办的事还是得办,只不过这次简短了许多,吸了血,就完事了。
我跟三郎说我要接手梧桐爷爷的寿衣店,三郎当即不高兴了,虽然不高兴,但是没有说不允许,我就只当是他答应了。
三郎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知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他,我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跟着梧桐爷爷下去吃了早饭。
退了房,梧桐爷爷带我来到了寿衣店。
打开寿衣店,一股灰呛得我直咳嗽,梧桐爷爷也咳嗽了几声之后,率先进去。
“爷爷,这里闲置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