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具教授抱着头、抓着头发,蹲在地上哀嚎痛哭了起来。
宋澈虽然故意做了“好事”,但看到此情此景,仍忍不住感叹道:“舔狗是真NB!”
……
其实这段血淋淋的真相,半真半假。
真的是宋澈确实打听到了具教授的小情人。
白天听冯掌柜聊到了具教授在大学里的桃花丑闻,由于宋澈早就察觉到具教授在运作始熊猫头骨的这事上有猫腻手脚,谨慎起见,就委托了耿卫华派人调查具教授和小情人的情况。
耿卫华虽然长期在澳港发展,但在燕京的人脉渠道也很强大,半天时间,就把情报搜集全了。
一看具教授和小情人的生活情况,宋澈就知道这是一只十足的老舔狗。
在堵截到具教授后,宋澈干脆就利用这点发起对具教授的心理战!
果不其然,一击奏效!
假的是,宋澈也不确定具教授有没有喜当爹。
耿卫华的情报网络再发达,也不可能在半天里把这方面的隐私给查出来。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宋澈可以伪造出假的诊断报告!
别忘了,宋澈在京城医院呆过,只要掌握了个人的信息,找京城医院的熟人轻轻松松就可以编造出现成的诊断报道。
而提前准备这个诊断报告,纯粹是为了准备在关键时刻挟制住具教授这个老鬼灵精。
退一步说,即便骗不了具教授,宋澈也可以找到那个小情人,威逼利诱小情人做污点证人,以告发盗墓罪责作为对具教授的要挟。
这个老鬼灵精,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想要他服服帖帖,就得把他的气焰彻底打没了!
这不,眼看具教授哭得肝肠寸断、泪眼婆娑,宋澈还在狂妄的往伤口上撒盐……但宋澈仍觉得自己是在治疗具教授的心灵创伤。
“你要试着想,如果我没有及时告知了你真相,你可能大晚上回去就会撞见你的小情人和她的姘头在做运动,到时候岂不是更尴尬更悲催,而且你这把老骨头,没准还得被他们男女混合双打。”
“呜呜呜……”具教授哭得更伤心了。
“你再试着想,女人生孩子本就不容易了,你又这么大岁数了,只要彼此相亲相爱,能让你享受天伦之乐,孩子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呜呜呜……”具教授哭得更扎心了。
“你还可以试着想,你赚那么多钱,又没几年可活了,不如帮人家养孩子,也算功德一桩……”
“求求你,快憋说了……呜呜呜!”
具教授那颗千疮百孔的老心灵终于禁不起摧残了,只得哀求宋澈嘴下留情。
“你确定不让我说了?可我接下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消息得告知你。”宋澈很严肃的道。
“……你到底还想耍什么花招,是想把我气死才甘心吗?”具教授悲愤道。
“不不不,我是真的想帮你。”宋澈正色道:“我看你对小情人那么痴心,真的不希望一段大好姻缘就此破灭,所以我打算告诉你的小情人关于你今晚狂赚五千万的好消息,或许她真的可能回心转意。”
具教授当然不相信宋澈会有什么好心,脸色一变,断然道:“不行!这是我和她的私事,你别瞎掺和!”
“具教授,礼尚往来嘛,别那么客气。”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这人怎么那么烦!”
具教授几乎气炸了肺。
同时他心里一阵发虚。
如果宋澈真的告诉小情人关于他今晚赚到几千万的情报,小情人会不会回心转意不好说,但可以确定的是,小情人一定会伸手问他要钱!
之前具教授自然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但现在嘛,具教授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付出了。
因为小情人还掌握着具教授的把柄:具教授是盗墓团伙大佬的身份!
谁能想到,一个学富五车的高知学者,原燕京大学的考古教授,如今竟沦为了盗墓团伙的幕后首脑!
这一切还得归结于他为了满足小情人的物质欲望,下海之后,就放下节操、助纣为虐。
一开始,他只是凭借学识指点盗墓贼们如何寻找分辨古墓穴。
后来他看着那些盗墓贼们大发横财,他也终于坐不住了。
他摇身一变,纠集了一帮贼寇,率领大家到处摸金掘墓。
然后再通过这家‘骨头店’作掩护,到处推销兜售赃物。
这一点,小情人心知肚明,还握有实质性的证据。
因此,如果让小情人知道具教授今晚赚了这么多钱,没把具教授榨干都算小情人有良心了。
“我求求你,憋说了……”具教授见宋澈一张耿直脸,就知道这货是铁了心要坑自己,只得放低姿态说好话:“我承认,我这次干得不厚道,但是我也没做错什么啊,毕竟我只是给了你们情报,又没保证你们一定能买到那颗头骨化石。至于我赚多少钱,那都是我的事,反正没偷没抢。”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百万,就当你和你朋友的喝茶钱,大家交个朋友,回头再有好东西,我也不往鬼市送了,直接以公道价卖给你,如何?”
“大家都是朋友,这么说就见外了。”宋澈揽住具教授的脖子,笑道:“正巧我在燕京人生地不熟,要不然具教授辛苦一下,给我当个导游,领我去逛逛那些有特色的风景区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