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中,林自得和凌寒达成了一种恶俗的协议。他俩,偷偷在一起了。
凌寒考虑过他的话,她连凌相作那样不堪的男人都接受过,像林自得这样公务员身份的人,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为了找寻生活里的一点刺激,林自得完全忘记了自己作为党员和公职人员身份该有的作风,让自己的私生活变得混乱。凌寒的存在,弥补了他作为一个男人失去的尊严。
这夜,他和凌寒睡在一起,很自信,同时,又觉得自己可悲。
在凌寒的床上抱着凌寒时,他抽了一根烟,凌寒说:“你怎么这么讨厌,还在床上就抽烟?”
林自得吐了一口烟雾,慢吞吞的说道:“你不懂,烟是男人的另一种解压方式,不抽烟的男人,在官场上根本没法混。”
“可是烟,那么呛……”趴在林自得怀中的凌寒抬头看着他。
林自得立马打断了她的话:“不,烟不呛,是你不会抽才觉得呛。要不你试试,或许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凌寒还真接过他手中的烟吸着,林自己指挥着:“轻轻的吸,慢慢吸入鼻腔,你会觉得从咽喉入整个身躯,全身疏松……”
她照做了,慢慢的吸,慢慢的吐,离婚后压力倍增的凌寒在此刻真的有了缓解释压的错觉,她惊喜道:“真的不呛啊!”
林自得把烟头夺了过来,并随手扔在了房间地面上,搂紧凌寒说:“我说的话,从来都不假,不像你那凌相作,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你。凌寒,你就别指望他翻身把你的钱还给你了,想要活下去,想要带着你的孩子在这残酷的社会上活下去,你必须走出去,靠自己的能力赚钱。依靠一个男人,是靠不住的。当然,我能做的,就是带你赚钱,我的工资也不够养你,这一点你得明白。”
凌寒不屑一笑,心里在想:呵,男人……
“放心,我不会因为你跟我睡了一觉就讹你,我也没指望你能养我啊!”
“那就好,怎么也是同学一场,我助你在今后接到更多的业务挣钱,你满足我当男人的需求,这很公平。”
凌寒再也无法在他怀中安然躺着了,她爬了起来,对林自得说:“这些话不必说出来吧?你赶紧回你自己家吧。”
“是要回去了!”林自得起床穿了衣服,还不忘抱着凌寒调戏着她,从背后环抱着凌寒亲吻着她的脖颈,道:“以后我会常来的,去找你的爹协商好入戏班的事吧,我向你保证,以后你们的业务会源源不断,让你挣钱挣到手软。”
林自得的话,是凌寒对往后生活唯一的期盼。
她太需要挣钱了,因为她再怎么自私和没有底线,她也深爱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指望凌相作,那是痴人说梦。只有靠她自己,他们母子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为了重出戏班登台唱戏,许久未出大明村的凌寒今天抱着图商来到村里水泥路中心路段乘车去县城了。
同在站点一起等车的村民看见凌寒,都在她背后窃窃私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