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应付别人的招全都想好了,床上抽搐的凌讯听到了很伤心,不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但她再也不能开口揭穿他们了,中风了,床,就是她的归属。
在凌讯中风的两天时间里,凌相作和姚丽不曾给她喂过一粒饭,一口水。
凌讯不知自己饿不饿,但嘴唇已经干裂到起皮,脸色极度苍白。
不能动弹后,屎尿全都在床上解决了,卧房里臭气熏天。她还在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却无法实现眼前的梦。
同日,凌寒带着图商回到了家中。
家里铁门和大门全都敞开着,进入大厅就听见楼上的电视机响,她以为是凌讯在楼上看电视,站在下面大喊着:“妈,妈!”
一会后,凌相作和姚丽下楼来了。两人与凌寒对视那一会,眼神总有一丝闪烁。
“凌相作?你竟然出狱了?”
凌相作慢悠悠的说道:“是啊,出来了,拜你们所赐,我蹲了一年的牢房,吃了一年的牢饭,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我在牢房里可受了不少苦,你得补偿我。”
“不要脸,我凭什么补偿你?你就该在里面多蹲几年。”凌寒道。
“我多蹲几年,商儿多可怜啊!他都没有父亲了。”凌相作走到了图商面前,轻轻抚摸着图商的脸:“对吗?乖儿子!”抱起图商,又问道:“商儿,想爹爹了吧?”
凌寒一把夺过了图商,怒斥道:“凌相作,你不要动我儿子。”
“好,我不动儿子!”凌相作并未与她纠缠,姚丽朝他走来,他把姚丽推到凌寒面前介绍着:“那我跟你介绍一下她,她是姚丽,我女儿的母亲,就是我在外面的媳妇,以后她会带着我的女儿,和我们一起住在这里,听明白了吗?”
“你说什么?”凌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你外面的媳妇?呵,够可以啊,敢情你过去骗了我的钱,都是养这个女人去了吧?你现在还想带着她来跟我一起住在这里?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凌相作说:“我没有在跟你商量,也不需要你的同意,这栋房子,我早就知道图命强偷偷做了公证给了商儿,我是商儿的亲爹,我就有权利居住在这里,我想让谁住都行。”
凌寒不耻一笑:“呵!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这个房子,是我的,没有我的同意,这个女人和你们的野种一步都不准踏进来。”
凌相作反手给了凌寒一个耳光,道:“说我的女儿是野种?那商儿也是咯?我告诉你,凌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乖乖听话,我们就一家五口好好的在这儿过日子,你要不愿意,我就让你也没办法活。”
“想我乖乖听话?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你以为你是谁啊?清朝皇帝还是民国总统啊?就你这窝囊废你还想三妻四妾不成?你动手打我,我并不怕你,那些被你骗走的钱,我也早就不抱期望了,所以,我一点都不畏惧你了,你等着好了,图命强会来收拾你的。”凌寒无惧他的眼神,牵着图商的手走向卧房,一边喊着:“妈……”
刚走两步,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姚丽挡在了她面前。
姚丽打量着她,神情很是不屑:“凌寒!今日终于得见庐山真面目了,凌相作说你是大明村里第一美人,也不怎么样嘛。现在你要搞搞清楚了,我呢,已经住进这个家里来了,你要理智的接纳我,我们还能成为一家人,你要继续闹的话,那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凌寒辩驳道:“我凭什么要接纳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劝你们趁早滚蛋,不然这栋房子的原主人一定会哄你们走的。”
“你吓唬谁呢?这栋房子早就给商儿了,已经没有图命强什么事了。我们住得理所当然。”凌相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