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为那个挨打孩子的事情吗?”天成有点疑惑地问。
“不是一码事,我想说的是下午来你家的那批人,我说的是入我们饲料厂股的外村村民,他们来找你讨个说法,担心入股的钱打了水漂!”老穆掏出火来点上那支闻了几下的香烟。
“这事还用得着找我,不是有天顺吗?”天成有点惊愕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全到你家来了,我来时,正在院里嚷嚷着呢!”
“给他们解释好不就行了,再说咱现在不是还正常生产着吗?有什么担心的,再说了,猪肉再便宜,我们还是有养的,只不过放养量小些罢了!”天成轻描淡写地说道。
“就是,昨天柱子来时不是说了吗?咱这里不中,还有南方那么多养猪的呢,只要有养的,我们的饲料厂就不愁卖,我说得很客观,再说他们入股想退也得等一年以后的事,怎么能说退就退呢?”老穆最后有点抱怨起那些担心的村民来。
“这些事也不能全怪他们,他们也是穷怕了,一旦损失,就会惊得吃饭饭不香,睡觉觉不沉,所以他们的思维咱是能理解的,你这么说,让他们放宽心,比什么都强,我从两乔那里了解的与你说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节后的生猪的价格可能还会掉一些,正如昨天柱子说的,他节前从南方拉了一车生猪,价格比我们这里低许多,所以就是这样的价格,我们当地的不赚钱,南方由于放养得多,据两乔说,机械化程度也相对高,所以饲养成本就低些,这样算下来,南方养的合适,而在我们这里,由于饲养得少,加上病害防治不及时,也会导致一些损失,自然成本就高些,所以我一路走来,就一直在思索着下步饲料厂种猪场如何发展的事!”天成的一番话,让老穆没有了答话。
两人随即进了屋里,看看天色已晚,莲英很自觉地去厨房做饭,老穆看莲英不在,立即放低声音问道:“刚才提到的那位挨打的孩子,你问得啥情况?”
天成看着老穆有点猥琐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老穆愣住了,像个受批评的孩子站在那里,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还是说得不对劲,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