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珍看着胡国庆关门离去,思绪一下子拉近了几年前的场景。
四年前,考入一中初中部,就是一场莫名的意外,对于那次受伤,现在回忆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那次危险也是虚幻的、莫名的,女人、狂风、大雨、树枝。
似乎是冥冥之中设计好的!
这次又是一连串的难以琢磨的、不可预料的,男人、法庭、摩托、柴堆。
马路上没有晾晒的麦秸,怎么刚加速就撞上柴堆了呢?
撞上后,他们俩人都没有事,就是连新买的摩托车都没有丝毫的损伤,受伤的只有自己。
穆珍细细品味着两次的差别,唯一的不同就是上次流了血,而这次只是头痛而已。
难道这仅是巧合,这仅仅是巧合吗?
穆珍继续延伸想开去,就是那次灾祸,自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看这次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大夫不是说只是观察两天吗?
那次入了一中后的情况,已经有了结局,被迫回家留级,被迫无畏地浪费了时间……
穆珍对于回家以后的事情,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中缩放了一遍。
按照规律推算,难道这次也将上演着同样的故事么?
穆珍开动起来的大脑细细编织着以后的故事……
又是突然间,感觉脑后的有一根大筋“突突突”地跳将起来,痛得无法扭头。
穆珍不得不收回那只有开头,没有结尾的故事,开始试着微微转头,感到舒缓了许多。
穆珍不禁疑惑起来,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位打油诗“人的命好钉钉,胡思乱想不中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