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顺按照与天成商量的意见,将招选押车人员的通知在全村张贴出去。
一天过去了,天顺没有接到任何人的报名,天顺很是纳闷,到了晚上,累了一天的天顺正欲去天成家告诉天成这一天招选的情况,大门外站着的人让天顺吃了一惊。
“穆叔,你有事吗?”天顺看着门外的穆相民问道。
“有事,只是当讲不当讲?”穆相民小声嘀咕道。
“这有什么不当讲的,你说就行,咱这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天顺回道。
“那好,俺就不客气了,俺想问问咱这招选的押车的人有几个报名的了?”穆相民问道。
“这个,你是来报名的吗?”天顺心中一喜,猜出可能是给儿子来报名的。
“俺不报名,就是问一问,今天我去问了几个,都说这玩车撑船死在眼前,这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话,我倒是想着给孩子报个名,可是我那儿媳妇儿,却死活不同意,竟然也跟着人说出这难听的话来,你说气不气人?”穆相民说道。
“这话是谁说的?不过危险是高,危险高一样收入也高啊!”
“那一月能给多少钱?”穆相民接着问道。
“这个?”穆相民的疑问确实让天顺卡了壳,他确实不知道这收入,天成没有讲,自己也没有可参考的标准,这话不能乱说,转念一想,这工资参照饲料厂的标准,饲料厂一个职工百十元钱,押车这活不仅走远,现在又提到风险高,所以提高一倍足了。想到这里,随口说道:“一月至少也得二百多块!”
“二百多块?”穆相民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嫌少吗?”天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