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先去小王庄还帐,同时给王书记道歉,没有想到他让我帮他找几个押货车的人,我便答应下来,所以为这事忙了一天,到现在才记起医院里的病号,来与你商量,没有想到你怎么也病了?”
“我这也没有什么大事,歇两天消消肿就好了!”二蛋的轻描淡写好似没有什么大事。
“消消肿?都下不了床,还说硬话!”肖连光说道。
“能下床,只是脚部不敢使劲!”二蛋回道。
“哪只脚?我看看!”肖连光掀开二蛋身上盖着床单,借着灯光细看去,二蛋的左脚的脚踝处肿得如同发面馒头。
“你在家这样消肿得等到猴年马月,在县城时,为何不让大夫给他看看呢?”肖连光埋怨道。
“在医院时,只是觉得有点疼,并没有像现在这么厉害,再说了摔了一跤,疼也是正常的,也不知睡了一夜,就肿成这样了!我让家里人给我拿了些消炎药!”二蛋回道。
“消炎药怎么能行,正好我打算明天去县医院看两位小将,你明天跟着我的摩托车去县医院查一下,如果没有事更好,如果有事,就住院,正好他们俩也在那里,一起住院治疗,这事不能硬撑!”
“没事,没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这可不是闹着玩,要是落个后遗症,那我这当哥的对不住你一辈子!”肖连光劝道。
“我也劝他,他就是不听!”端着泡好茶叶水的杯子进来的二蛋父亲接道。
二蛋父亲将水杯递到肖连光手上,肖连光客气了一回,接过来双手抱着杯子又说道:“我的一个小兄弟练拳脚时不小心崴了脚,肿了一星期,都半年多了,据他说还有点痛呢!还不是因为当时没有治好落下的病根么!”
“就是,你哥说得对,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去医院查查!”二蛋的父亲顺着肖连光的话说道。
“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来接你!”说完将水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与二蛋父亲道了声别,随着摩托车响,便消年失在月光下的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