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重新回到岳父家里,任利功也跟着回来了。
“姐夫,你说的买车这件事,我觉得是个能发财的好事,如果我明年考不上学,就去学开车,到时你给我留辆车!”任利功的话让天成听着有点不是滋味。
“你现在的想法是在为自己的明年找退路,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道理,开车这事是我们农村人做的事,你可不能打我这里的主意,就是有,也不能让你去做,毕竟是个响当当的秀才,就是第一年考不上,那就再来一年!”天成劝道。
“再来一年还是考不上呢?”任利功好似钻了死牛尖一样问道。
“再来一年考不上,那就接着来,直到考上为止!你又不是不晓得,考学那是一条阳光大道,将来你就是抱定铁饭碗的人,比我们这车好得多!”天成的话好似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刚才听你给大家讲得那话与跟我讲的不一样啊?”任利功问道。
“有什么不一样了?”天成反问道。
“刚才你跟大家说,可以将现在农村的泥饭碗变成金饭碗,你那金饭碗难道还比不过铁饭碗么?”任利功很认真地问道。
“金饭碗主要是为了钱,而将来考上学的那个铁饭碗是功名,人这一辈子,读书就是为了考取功名,自古就是这样,你读到高中毕业,不考大学,就等于半途而废,高不成低不就的,哪里能成啊?”天成解释道。
“姐夫这道理从哪里得来的?我们现在学校读书,怎么就没有读到呢?”任利功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