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对于这样的事情,好似大家见怪不怪,她之所以在县城是个人物,就是因为有领导替她说话,她在这里能如鱼得水,至于她到这里来的目的,也不是因为钱财那么简单!”胡传伟说道。
“她不为钱财?那为什么?”穆珍很是吃惊。
“有一次她私下对我讲,下步如果顺利,极有可能接管我们这个企业,让这个企业从小王庄脱离出来,转给她来经营!”
“竟有这等事,这事你为何不告诉王书记?”
“我也只是听她说说,又没有什么根据,我又如何说?再说我现在怕她对我不利,所以我在这里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行就三十六计走为上!”
“你拍拍屁股走人,这好像不是你做事的风格,再说她就是有什么领导撑腰,也不至于说接管就能接管得了,就是接管也要有根据才行!”穆珍皱着眉头说。
“我也知道这是我的不对,可我实在想不出挣脱她摆布的手,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来这事,远比我想得复杂,你看这样,这段时间,我们只聊生产上的事,你依然按部就班地生产运营,我在这里就默默调查这件事,你一定要沉住气,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还不信这点火焰山我们会过不去。”穆珍安慰胡传伟道。
“你来了,我听你的,至于那位领导具体是谁,我也说不准,只是知道她很有关系,女人做到这种地步,那就是绿灯大开,阎王怯三分!”
穆珍笑了笑:“没有这么严重,当下有的是王法,咱管不了,让王法来管,咱问不了,让王法来问!”
胡传伟听了,也跟着穆珍笑了笑,显然那笑有点牵强,穆珍看得出来,胡传伟对于自己的说法并不十分认可。
“你还知道关于她的什么事?”穆珍接着问道。
胡传伟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其他的事,她不与我说,我也没有时间打听她的这些事,所以知道得很少了!”
还没有等穆珍接着问话,胡传伟好似想起什么事,摆了下手:“倒是还听说一件事,真假我不好定,我偶然有一次听王芳提到与她相好的那位领导在家挺怕老婆,在家里,老婆就是个母夜叉,说一不二,所以王芳也正是抓住了领导的这一手,才让领导围着她的指挥棒转!”
穆珍闻听,自然有了些想法,穆珍想到省城那位出事的领导,心里暗暗推测假如一个男人“外面彩旗飘飘”,经济上一定也不会很干净,只是没有什么把柄罢了,假如这事要是有领导的夫人插手,那就好办多了。
穆珍想到这里,隐隐想出点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