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临近,正是天寒地冻之时,在酒精刺激下的穆珍,对于这寒冷的天气好似没有丝毫的感觉,与来时相比,他将三轮车骑得如同骑自行车一样娴熟,对于今晚上与徐昆山的见面,穆珍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预感,王芳背后的那个神秘人物即将出场了。
穆珍正在高兴之时,穆珍眼前出现一个黑影,穆珍急忙拉起刹车,同时来了一个急转的动作,恰是这么一个应急的动作,穆珍与三轮车被掀翻在地。
重重摔倒在马路上的穆珍,感觉左脚踝处一阵刺痛,这刺痛让穆珍明白自己脚踝一定受伤了。
穆珍尝试着在马路上坐起身,稍稍移动了一下疼痛的左脚,依然能动,穆珍不禁暗喜,脚能动,说明脚部仅仅是受了点皮肉伤,脚踝并没有错位,穆珍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拍了下身上的土,弯腰将三轮车扶了起来。
穆珍重新上车,远远看到饲料厂大门的灯光证明自己离饲料厂已经不远了。
尽管脚踝处的痛楚时时牵动着穆珍的神经,可此时顾不了那么多,来时对老张说出来一会儿,根本没有想到还会喝这么多酒,尽管那受伤的脚踝使不上劲,可穆珍的心早已飞到老张那里,担心老张因为自己长时间未回而心焦。
左脚钻心的痛感告诉穆珍伤得不轻。尽管只有几百米的路,穆珍骑行的时间超过了去时一整趟的时间。当穆珍叫老张开门时,出来的老张看到穆珍身上灰土,惊叹道:“你摔得重不重?”
“没事,没事,你的车子没有事就好!”穆珍回道。
“看你说的,车子坏了可以修,关键是你没有事才好!”
“我没事,只是搞了一身土,真的对不住你了!把你的车子摔了一下!”穆珍有些歉意道。
“看你说的,我这车子值不了几个钱,看你身上的土,我给你拍一下!”老张回到屋内取了个毛巾出来,在穆珍身上抽打了几下,打到衣裤时,老张看到穆珍脚上的血,惊呼道:“你,你脚受伤了!”
“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疼!”
“这可不是疼的事,流了不少血!”
穆珍低头看时,发现脚上的白袜子都被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