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获取你与他之间的关系，那时候再问你就不是现在这个地方，也不是现在这种环境了，你要想清楚！”

“我与他除了上过床，就是利用他为我办了点儿私事？”

“什么私事？”任祥军抓住这一机会追问道。

“安排工作的事，同时还有这饲料厂的事！当时刘运清说如果在这里能挤走胡传伟，我就能成为这里的厂长，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就是鬼迷心窍，所以才信了他，他还不是最后的当家人，在他后面还有一位大牛，至于大牛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大牛开豪车，很有派头，他们什么关系，我不清楚！”

“你见过大牛吗？”

刘运清很狡猾，这两天接连讯问了两天，始终未敲开他的嘴，现在从这位王芳这里获得这么多东西。

“见过一次，四十多岁，一米八的个子，有点儿胖，别人都称他牛哥，据说他能让县长为他办事，也正因为这，我才觉得大牛比刘运清牛得很！”

王芳抛出大牛，目的是想能震住面前任祥军，未曾想，不仅没有反倒引起了任祥军的注意，对这位大牛来了兴趣，刘运清老婆因为刘运清在外搞女人，到县公安局报案说刘运清走私古董，刘运清老婆本来只是想吓一下刘运清，罚他两个钱了事，也让他收敛一下，别在外面沾花惹草，未曾想公安立即拘捕了这位刘运清，当时就将刘运清老婆吓傻了，此时的刘运清老婆是追悔莫及。

这两天的事，王芳不知情，王芳被穆珍牵涉了很大精力，王芳对于穆珍来饲料厂是始料未及，现在时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所以也便与刘运清联系得少了些，未曾想让刘运清的老婆给端了锅。

现在王芳还心存侥幸，觉得刘运清后面的大牛，才大气粗，指定不会有什么事，看任祥军的姿态，觉得刘运清指定没有抛出大牛来，不然也会与自己一样，也只是讯问一下罢了！

“知道如何联系大牛吗？”

“没有与他联系过，要是联系也是刘运清联系！”

任祥军很奇怪，在刘运清的电话记录里哪个是大牛的电话呢？任祥军想到这里，接着问道：“那大牛真名叫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称他大牛哥，至于叫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你与大牛在哪里见的面？”

“在他车里？”

“他车牌多少？”

“一串八！”王芳矢口说了出来，又忙改口道：“据说那是他租来的车！”

“你怎么知道是租来的车？”

王芳无言以对，低头思索着什么。

“你与她聊着，我出去一下！”任祥军对一旁的小邵招呼道。

任祥军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局里打了电话，让专案组的人落实三件事：一是尽快查找车牌为一串八的车主都有哪些；二是核对刘运清的电话，尽快核实大牛的身份；三是密切关注王芳的通话记录，特别是今天谈话后的电话记录。

其实当穆珍找到大安时，大安就清楚这个案子，恰好借这个机会给一并查办了，也送穆珍一个人情。

问完话的王芳目送警车走了之后，立即显得黯然神伤，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先前盛气凌人的架子。

穆珍虽然不清楚任祥军问了什么，但心里已经清楚，自己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自己下一步就要做出查帐的准备，让王芳尽快离开饲料厂，以完成天成交给的使命，踢出自己回村的第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