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就这样我们刚来到新兵营,我就和武僧做起了‘保洁’,哦,不对,应该叫保粪才对。
‘黄金流’比水流量还是小了很多,流到一楼已经是很勉强了,也就这样算结束了。然而断裂的铁管却没有人来维修,因为满地都是粪,谁都不会来。
于是我和武僧就担负起了清洁,直到这里所有的米田共清理完毕,味道散尽大家才会回来。
清理好弄,但是味道却不是特别好弄。我和武僧花了一天的时间把楼道里面所有的米田共都解决了,然后就把所有的窗户、电风扇打开不断地通风。
除味一共花了一周的时间,我们五队所有的男兵都在六队居住,至于女兵那里,一周没有开窗户。哪怕再热,她们也都死咬着不开窗。
另外我们的五队的楼前,也没有任何人会经过。大家宁愿绕路,也不会直接从楼前走过。
虽然我的当兵生涯意外不断,但是部队还是有些部队的原则的。比如说大家去六队住,一些原则问题还是要遵守的。
可能你们会问我,为什么我们住在六队也没有关系,那么六队的兵呢?在这里和大家解释一下,至少士官是八月份征兵入伍,而义务兵则是十二月份才来。所以在义务兵到达之前,训练单位里面只有几个老士官,还有就是我们这种特殊的兵种。
就算住在六队,大家叠的是陆军内务,内务的整洁还是要维持的。比如说铺面平整和方被子都是必须的,另外因为除了我们五队的区队长以外,还有六队的区队长连带教学,所以我们的要求就额外的高。
有一些制度是新兵营并没有的,那就是白床单的绝对平整。
讲道理,床单绝对平整是不可能的。但是部队就是这样一个化不可能为可能的地方。这些区队长居然想出了一个办法,用图钉把床单沿着床沿定住,让铺面平整的找不到一丝折痕。
不过这个方案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迫流产了,这里就必须说到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左爷了。
我和武僧当时还睡在五队,所以事情是听教主陈述的。教主被分到了一区队,和左爷一个区队学的是航海专业。
他们两个睡对天门,和我和武僧一样。
据他所说,图钉钉完的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所有人就发现左爷的脑门上多出了一点闪亮亮的银色。
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唯有左爷一副没事人一样,啥都不知道的问大家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睡在一区队旁边的毕姥爷走了过来,然后第一眼就发现了左爷脑门上的图钉。
毕姥爷目瞪口呆的看着左爷,然后吃惊的问:“那个谁,小伙子啊,你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啊。”左爷很诧异,完全没有发现大家的异样。
毕姥爷更蒙了,见过迟钝的,但是那么迟钝还真少见。于是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问道:“你不觉得,脑门有点疼吗?”
“脑门?”左爷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就发现了图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