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堂内,喜堂外,摆满了喜宴。数十万兵马,都在尝着夏琼与罗昀的喜酒,吃着二人的喜宴。
喝到半途,季平上前来拍了拍已经开始有些迷糊的夏琼,劝道:“我说孟珂啊,你今天喝酒可得小心些,你这一喝多,可就大事不妙了。”
夏琼没听他说的,依旧将一大杯酒一口灌下,道:“有什么大事不妙的?”
“就是,有子皓在呢,您老别在这儿跟个嬷嬷似的瞎操心。”秦恪走了过来,也端着酒。
那厮不嫌事大的与夏琼一碰杯,让夏琼又将一杯酒喝了个干净。
“不醉不归啊!”夏琼将酒杯拿在手里转了一圈,对喜宴上的人道。
众人纷纷附和,都喝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人,也在不停的被其他人灌酒。才片刻功夫,就喝红了脸。
“喂!你俩这都醉死过去了,谁来洞房。对得起我给你们摆的花烛吗?”栗舞月过来推了推趴在桌上要睡着的夏琼。
夏琼抬起头,迷糊的道:“没醉死没醉死,还好好的呢。不就是洞房花烛吗?没问题的。”
夏琼摇摇晃晃的走到了罗昀身旁,二话不说就将人抱了起来。
正当众人以看戏的眼神,要随同二人去闹洞房时,一阵诡异的笛声忽然在此间荡漾起来。
十几名美貌女子从天而降,落于地上,起舞翩翩。郁夏脚踩在院落屋顶上时,笛声忽地停顿了一会儿,手袖一挥,脸上就多了一层面皮。
等扬起的袖子落下,那张倾世妖颜,已改了模样,成了于清的脸或是说,成了他原本该有的样子。
一身红衣的郁夏,顶着于清的脸,不知低了罗昀多少个层次。单论样貌,这让人一看,都是择后者而舍前者的。
若是他用郁夏的脸,罗昀是无论怎样也比不了的。如今顶着自娘胎里该有的模样,简直是自取其辱。
有心意在也就罢了,可好笑就好笑在,夏琼的心在罗昀身上。此刻,论样貌,郁夏也比不过罗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