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琼看了他老半天,罗昀都没继续动作,也没说任何只言片语。
“你是不是头疼?或者心口疼?”夏琼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还记得我是谁不?”
罗昀处了眼皮还会因为惯性闭上睁开外,没半点儿常人的感觉,夏琼的话,他一句都没答上。夏琼撇了撇嘴,将手臂伸到了他嘴边,死死的捂着他的嘴,而后道:“你咬我一口,咬出血就没事了。”
罗昀终于忍不住在看到夏琼如此傻乎乎的对自己说了这话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夏琼终于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脑子出毛病了。敢情这是在欺骗他的感情啊。
不过夏琼才懒得去斤斤计较,以后还得一起过日子呢,这么点小事儿就算账,那还要不要过了?而且,他们两个都是大男人好不好?
“耍我啊?”夏琼漫不经心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罗昀又笑了笑,学着夏琼的样子去摸人的头。夏琼不管从前还是现在,还改不了摸头拍头的习惯。只要有得摸,可以拍,他绝对要摸上、拍上那么一回。比如季轩和柳未生,就被他摸了好几回。
小时候,夏琼也拍过摸过罗昀的头。那时候,夏琼是十几岁的小哥哥,自己是几岁的娃娃。他能逮自己跟逮小鸡一样,也能随时随地,随心所欲的摸自己的头。
自己不听他的话,觉得委屈非要哭时,夏琼这个不会为人着想的,居然火上浇油的继续拍头,叫人越哭越惨。也不知道,若是夏琼知道当年收回家那个小孩是自己,该做何感想。
夏琼还不知道自己何时认识的他,只知道罗昀深情到,一盅断情蛊,十七年皆忘。
夏琼下意识的躲开了罗昀的手,似乎很不喜欢人家摸他的头。这就是所谓的,老虎吃人人跑不了,你要摸老虎头肯定被咬。夏琼就是一只老虎,性情温顺的老虎,但又的确有那股老虎的脾气。
有时候,夏琼的脾气就是蛮不讲理,叫人不可理喻的。比如时不时的因为一些烦心的事儿,莫名其妙的开始讨厌一个曾经心悦的人。来得奇怪,去的奇怪,不理你讨厌你的缘由也奇怪。
可偏偏谁都难奈何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