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喜助心里涌出一股“果然如此”的预感。
他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蓝染加医椤褪悄阋业娜耍俊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他其实还挺开心的,毕竟难得能看蓝染的热闹啊。眼前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顺便还可以编排一点蓝染的风流韵事来,例如他的下属无论男女全都暗恋他之类的……
吴裳露出了见鬼一般的表情,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呸!他想得美!”
浦原喜助:“……”
“你想得还挺多的……”吴裳揉揉眉心,丝毫不客气地用长辈的口吻开始唾弃,“蓝染加医槭前桑咳绻俏胰鲜兜哪歉鋈恕蔷褪且桓瞿诶锊丶榈男斓埃∥俗约旱哪康目梢岳萌魏稳耍3宜亢敛换峋醯米约河写恚峭彼种浪说募壑倒凼窃跹模崛ビ掀帐兰壑底魑弊埃缓笤诠丶笨谈柚旅换鳌
说到最后,吴裳咬牙,语气变得阴森起来:“如果让我再看到那个小混蛋……我一定要亲自清理门户――”
听到对方骂“小混蛋”,浦原喜助试图把这个称号和脑海中蓝染的模样对上号,发现有些适应不能,赶紧摇摇头将自己脑中的形象驱逐出去。但是对方这形容……很准确啊。
一时间,眼前会给自己带来意料之外的麻烦的女子瞬间变得可亲起来。
“我想……应该就是同一人了。”
“那我就更加有去的必要了。”吴裳深呼吸几下,将自己的气理顺了一些,“他混上队长了?还真是努力的小鬼啊……”
浦原喜助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恕我冒昧,敢问蓝染队长和您的关系是……”
“在几百年前,他是我从乱葬岗里捡回来的。”说起那段记忆,吴裳的声音都低沉了几分,语气硬邦邦的,“如果说关系……他曾经叫我老师,这是唯一的关系吧。”
浦原喜助立马用一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眼前这个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对方的形象在他心目中已经变换了好几次。
“那么……你教了他什么呢?”
“当时是乱世嘛……”吴裳盘起腿坐着,脸上带着澹澹的笑容,彷佛自己嘴里说出的是和吃完饭后去遛个狗的小事一样,“识字、书法、剑道、搏击、杀人的方法……我能教的我都教了。”
唯独,没有教授处世之道。因为她也不知道如何融入世道。
浦原喜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是了然:“那你最后……”
“没什么不能说的,最后不过是被自己养大的孩子给捅了一刀而已。”吴裳说得风澹云轻的,“后来我被活埋镇压在棺木中,最后得人相救才出来。”
那镇压可不是普通的镇压。当时那群没文化的僧侣把自己当做妖物处置,棺木上不知道贴了什么符咒,还用铁链把棺木给困住了。那符咒似乎还有点效果,她复活的速度的确变慢了。
之后,因为有人改动了周边的环境,符咒失效,她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她的挣扎和求救也只能吓跑人而已。最后她都变成乡村怪谈了。直到giotto这个不怕死的外国友人救了她。
这件事情如果当趣事来说的话,可以套用一个最近流行的梗――蓝染,你师父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臭小子,找着你了吧!――吴裳内心的恶意开始膨胀。
浦原喜助看着她平静的模样,决定信任对方,甚至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你只是去寻亲还好,如果你要和蓝染对上……恐怕你会吃亏。成为死神的蓝染和当时还是普通人的他是不能比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吴裳翻了个白眼,“别人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估计就是能力越大越能作,都已经当上队长了,下一步说不定就是掌控尸魂界了。”
浦原喜助呵呵了一声,心想何止啊。
“不,掌控尸魂界似乎没什么乐趣……”吴裳开始认真地思索起来,“他很有可能觉得尸魂界没啥意思,想去开辟一个新世界。”
浦原喜助:“……我相信小姐你是蓝染的老师了。”
“对于这事我可一点都不自豪啊……”吴裳长叹了一口气,“感觉教出了一个大祸害。”
“对呀!”浦原喜助忍不住赞同,“当时让他在乱葬岗就这么去了不是更好么!”
“但是那样子他不就提前去尸魂界了么?那孩子的心性注定了他会走到那一步……”吴裳叹息了一声,开始把锅丢回去,“所以是尸魂界的人太无能了,竟然让他成长起来了还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浦原喜助:“……”总觉得无法反驳啊。
他现在都不知道遇到这位蓝染的老师是好是坏了……总归不会成为敌人就行。
浦原喜助忽然想起了刚刚报队长名字的时候对方有印象的另一个名字:“你说你的第一任丈夫是浮竹十四郎……是开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