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四座哗然。
众人只知道这初家将军的婚事办的十分的快,却未尝想到他与这么多女子,都有过类似的纠缠。
“陆大人,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别别别,大家别误会啊,我家妹妹,的确与镇国大将军呢,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家妹妹也有过类似的遭遇,所以我现在只是同情祝家,也想帮帮祝家,向将军讨一个公道罢了。”
大家都在看着这场好戏的上演,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人身上,自然没注意到大堂内,何时溜进来了两束身影。
初枫林想,这婚事还是办的急了些,这次成亲典礼,真的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请来了。
祝陵对着陆斌抱拳以示感谢。
“还请初将军给我们一个说法,我祝陵虽然只有这一个孩子,虽然她是个女儿身,但是我决不允许别人如此欺她!”
初枫林这些年都习惯了忍辱负重,自然也没有和别人斗过气。
这些年来,他一心扑在谋术上,此刻这些人的吵闹,实在是让他不堪其扰。
但是福伯不是,前面就说过,福伯之前是个说书的,所以他若是真的想与人辩论起来,只怕是很少人能说得过他。
反正这事因他而起,他也一把年纪了,大不了丢了这条老命,也要护得他家少爷今晚清白。
“陆大人,祝大人,二位说话还请凭良心,如今是我家少爷大喜之日,你们二位,也算得上朝堂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却将我家少爷的成亲典礼弄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有失大家风范?”
“我贵为云朝国的尚书,你一个老奴,也能插得上我们的话?这将军府还真是有本事,一个老奴而已,竟然都敢跳起来胡乱攀咬,莫非是平常主子教管不得力?还是说是故意教唆呢?”
初枫林不想将这事闹大,今晚他不想让婷婷担心,但是他也不会容忍别人这样指责初家的老人。
角落里的云容拐拐凤卿尘,小声嘟囔道:“就是那位伯伯,去云来客栈给我银子,还给我买了糖。”
凤卿尘淡定的给自家娘子夹菜,甚至还给她喂了喂品相不错的绿豆糕,似乎外界的这些争吵冲突,与他全然没有半分关系一般。
自然,若不是云容硬要来,这些杂事,他压根就不会管。
云容机械的张着嘴吃着东西,然后一边看这些人争吵。
“陆大人,你这是指桑骂槐?欺负我初府的老人?”
“初将军何必忙着对号入座,我可没有这般说。”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今日这场合,福伯是多年的人精,可是这陆斌也是混迹官场多年,四十多岁的年纪,早就打磨的异常圆滑了。
这福伯怎么给他推的锅,他就怎么推回去。
“是,我福伯就是一个奴才,自然入不了各位爷的眼,还是陆大人肯自降身价,与老奴对话。”
“本官自降身份?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本官只是替初将军好好管教一下他家的老奴罢了。”
初枫林是福伯从小带大的,自然知道这福伯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冒着得罪陆尚书和祝陵的危险,为自己自辩清白,可是福伯对于初枫林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奴才了,而是接近与亲人。
初枫林摆摆手,不想让福伯再争辩下去。
凤卿尘
又给云容夹了一块糕点,这小丫头气呼呼的瞪着大眼睛,吃不下去了。
“他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