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楚易寒笑得相当兴奋,心里已经开始幻想接下来的报复行动,只要仁德停止跟明月集团合作,那家刚刚发展的集团,立即就要陷入混乱,只要再封死南麟省的其它企业,杜绝跟明月集团合作的契机,还担心白燕妮不来求自己吗?
吴家跟楚家算是关系良好的世交,不敢说是铁杆联盟,最起码会互帮互助,楚易寒只要一想起秦奋哀求痛苦的模样,心里就止不住的兴奋,语气也变得冷酷说:“我被一个人打得面目全非,本来是抱着一万分的诚意,跑去追去一家集团的总经理,没想到却被他们百般蹂躏,吴哥,这口气一定要帮出呀!”
吴序亭感到非常诧异,东云市可是楚家的大本营,居然在家门口被人给揍了?这事怎么看都透着古怪,心里隐隐有些疑惑,语气透着凝重说:“还有楚家不敢动的人?你打算要我怎么帮你。”
楚易寒压根没察觉吴序亭委婉拒绝的意思,居然还很兴奋的说:“东云市刚进驻一家明月集团,我打听到它的合作商是仁德集团,你身为仁德太子爷,帮忙终止合作关系,我自有办法惩治那帮奴才。”
仁德总裁办公室,突然变得安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吴序亭瞪着眼睛盯着摆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心里猛地腾起滔天怒火,楚易寒这蠢货居然敢得罪明月集团?
明明知道明月集团跟自家属于合作关系,还敢跑上门去找茬,现在还要自己终止合作,你忒马怎么不去吃屎?吴序亭气得直接把圆珠笔都给掰断了。
吴序亭想起自家老头子的话,那已经不是普通的交待,根本就是异常严厉的警告,哪怕明月集团提出再过分的要求,仁德都要毫无反驳的同意。
这说明明月集团你肯定有过人之处,听说就连唐氏都非常看好,另外几位商界大佬也都纷纷有所表示,吴序亭现在想弄死楚易寒的心都有,立即沉声警告说:“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郑重提醒你,不要打明月集团的主意,这件事就此拉倒。”
靠在床头的楚易寒,听到吴序亭有些严厉的警告,登时怒火中烧,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这么推诿,一点小事也不帮忙,还谈什么朋友?简直就是天大笑话。
楚易寒越想越生气,总感觉吴序亭在故意摆架子,语气也变得森寒起来说:“咱们可是世交,吴叔叔跟我父亲那是老朋友,这点事情也不肯帮?不就是终止跟明月集团的合作,亏损份额我们楚家补给你。”
吴序亭抬头看着挂在办公室的一幅油画,眼神凛冽充斥着暴虐,当即呵斥说:“你觉得自己有资格代表楚家?貌似楚东寻才是第一继承人,另外最好牢牢记住,你爸算老几?南麟省他说话都不算数,你还敢拿他来压我!”
直接挂掉这通电话,吴序亭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跟前,眯着眼睛思考起来,楚易寒就是实足的草包,得罪明月集团有他好果子吃,虽然那家集团还非常孱弱,可也挡不住人家手里捏着绝对的技术,那可是实打实的摇钱树。
那些踏足商界巅峰的家族,已经在领域里到达极限,想要再进一步变得非常困难,那不是开拓市场就能解决,因为国家不会让任何人成为绝对的资本大鳄,传说当中的罗斯柴尔德,洛克洛菲家族,根本不可能在华夏诞生。
资本主义怪兽被困死在囚笼里,国家控制着绝对锁链,严格掌控着资本主义前进的方向,吴序亭很清楚明月机床带来的蝴蝶效应,只要进行长期合作,一但将来真有把握进入军工业,到时候吴氏家族肯定能分一杯羹,那已经超越金钱带来的地位。
东云市医院高级病房,楚易寒已经变得目瞪口呆,听着手机听筒传出的盲音,完全不敢相信吴序亭那番话,一双眼睛猛然变得通红,直接挥手甩出手机砸上墙壁,当场摔得希巴烂,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吴序亭那充满嘲弄的声音。
两名保镖都接受过包扎,一直守在病房门口不敢乱走,听到里头传出的声响,吓得根本不敢进去看望,现在跑进去就是傻蛋,保不齐就会成为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