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玖夕深嗅了一口他身上的雪香味儿,下面开始闹了。
“我要看戏,松开。”
雪夜澜喉咙里发出亲密的声音,“看什么戏啊,看我就够了。”
凤玖夕果真抬起头看他一眼,平平无奇的长相还有些黑无甚看头。
她黑水玉般的瞳珠顺着下颚往下移动,凝定在他微动的喉结上,表情有些迷,伸出手指碰了一下。
雪夜澜震惊的盯到她脸上,眼里仿佛在喷火,摁着她脑袋揉进自己怀里,歪头贴在她耳边粗重道:“阿夕,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碰的。”
凤玖夕听到他性感撩人的喘气声,有意识自己触碰到了一个可怕的机关,按着他柔软的衣服,毫不犹豫的起来。
脑袋上方又极轻的叹息一声,他嗓音里呛着火气,“玖儿啊,你的手能安分一点吗,我也是要面子的。”
凤玖夕脸一红,“误会,天大的误会。”
她吓得心里一颤,激动的掉了下去,雪夜澜拉着她的手轻捷的带上来。
上方雪夜澜如狼似虎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了,白皙的脖子上都冒出暧昧的红晕。
凤玖夕咬着嘴巴,手足无措的滚到一边,有种逃出生天解脱的感觉,刚要起来,雪夜澜就滚在了她身上。
树枝缠绕的像一个天然的手托,树叶花朵影影绰绰遮住了外面光景,构造了幽秘气氛,花束被风吹得此起彼伏如纱帘轻曳,幽香混着雪香,凤玖夕如同闻到了这世上最暧昧勾魂的味道,要死了。
他还在勾勒她的耳鬓下巴,轻声耳语:“凤玖夕,你今天摸了一个男人最致命的两个地方,是不是喜欢我啊。”
她脑袋清醒的很,听到下来激烈的打斗声,回眸诚恳的看到他脸上,紧张道:“下面打起来,该去捡装备了。”
“急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雪夜澜眼里含着迷情的笑意,薄唇轻轻擦过她胭脂色脸蛋,呡下一串花瓣。
凤玖夕望着他风情迷离的眸光,心都醉了。
感觉下一秒就会被他吃掉,她好后悔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不敢动一下,生怕诱发出某人的狼性。
连语气都板硬冷直,像是在交作业,“大哥,纯属意外,我向你发誓没有别的意思。”
雪夜澜叼着花接近她的唇,凤玖夕闭上眼睛,柔软芳香的花瓣落在她唇上。
“你的心意,我最清楚。”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鼻梁上。
她胆颤心惊的睁开眼睛,水帘般的花影在她清瞳的绵绵摇荡,有一丝丝甜蜜的温度,她起身拿掉唇上的一串紫藤花,心里竟有些遗憾,中毒太深了,这次回去就把李澜退货,眼不见心不乱。
她撩开花,李澜已经到下面去了,还在和那些人说些什么。
矿湖边。
“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是我设的计把你们两个骗过来的。”
他漫不经心的把细节交代了。
石璋和丁谷山气得要原地爆炸。
“他奶奶的,敢骗我们,甩了!”
雪夜澜默默的解下绑马尾的束带,缠到额前,满头黑发肆意狂乱,嶙峋的山脉塑刻了他的骨线,刚硬如刃,心如寒铁,握紧手里的尚方宝剑,眉目凛静如锋,散发着超然傲意,“以我一人,对阵你三万兵马,足矣。”
丁谷山哈哈大笑:“本将军就看看你需要几秒钟被我的兵马践踏成肉泥。”
石璋就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小子是来搞笑的吧,他是刘涟那边的人死了也好。
丁谷山的表情阴鸷诡暗,“在此之前,交代出你们把宝藏转移到了哪里。”
宝藏实际就藏在这座矿山里。
他眸光冷摄,是轩然的姿态,“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