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短信,陈枫基本确定了,黑衣人玩的非常大。能不能推出真凶意义非凡,这将决定郝仁师的生死。
水性杨说的一番话,让陈枫陷入沉思。
不等他抓到凶手,四周的一切再次消失,终于不用再看水性杨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了……
郝仁师:“这次的目标好像是我!”
陈枫:“短信说的很明确,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似乎与黑衣人之前的做法不一样。”
郝仁师:“都是杀人,有什么不一样?”
陈枫:“不不不,杀人的方法、风格、套路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郝仁师义愤填膺:“有什么区别,无非都是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陈枫:“你仔细想一想,第一次的黑衣人,他布置游戏后,说破解谜题就放潘金慧一马。”
郝仁师:“可是,他没有放过慧慧!这个混蛋!”
陈枫:“他发短信说不是他干的。”
郝仁师:“你相信他?”
陈枫:“我相信我的直觉,我相信真不是他干的。”
郝仁师:“你傻了吗?第二次的游戏,他也说抓出凶手就行,结果居然用狙击枪!”
陈枫:“这就是问题所在!第一次,如果说他想扮演的角色是审判者;那么第二次他蜕变成了一个反复无常的杀手,你不觉得这前后矛盾吗?”
郝仁师:“我看不出哪里矛盾!卑鄙还分种类?”
陈枫:“第三次,他把规模放大,甚至想要杀掉你,这说明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无差别作案的杀人魔。”
郝仁师:“只能说明他兽性大发,说明不了什么!我才不会被他轻易杀掉!”
陈枫没办法讲清楚,对一个愤怒的人讲道理是很难的事情。
郝仁师:“与其讨论这个,还是珍惜剩下的最后一点照片吧!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陈枫何尝不知道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他思考着其他三人说过的话,试图从蛛丝马迹寻求到真正有价值的线索。
郝仁师:“怎么样,找到答案了吗?”
陈枫点点头,但是却依然被困绕着,倒不是这次的谜题游戏有多难,主要是黑衣人三次莫名其妙的变化让他无法理解。
郝仁师:“你到底找到答案没……”
陈枫:“我……我觉得是她的朋友水性杨!”
郝仁师:“这怎么会呢?她俩是最好的朋友,闺蜜你懂不懂,闺蜜啊!形影不离的那种闺蜜!”
陈枫:“呵呵……”
郝仁师:“你呵呵啥?”
陈枫:“所谓的闺蜜……她俩可真称得上是塑料姐妹花了。”
郝仁师:“你别搞错了,搞错了我有生命危险的。”
陈枫:“你有没有注意到,我问到的第一个人,花鑫说了些什么?”
郝仁师:“当时太乱了,我没在意。”
陈枫:“他说他坐在布丁的边上,右侧不是布丁就是水性杨,且右侧的人不是凶手。”他取来一张纸,边画边说,用图形解释答案,试图让郝仁师信服。
先是画了一个正方形,然后在上面写一个花鑫,方框左边写上布丁或水性杨。
郝仁师:“这是花鑫的话,还有布丁呢。”
陈枫:“布丁说她在水性杨的旁边,潘金慧的右边是花鑫或者水性杨,且这个人不是凶手。”
郝仁师:“这能说明什么呢?”、
陈枫继续画,很快就得到了一张座位表格。
陈枫:“这就是最合理的座次,你看。”
郝仁师接过来查看,发现按照逆时针,座位情况排列如下:
花鑫,布丁,水性杨,潘金慧。
郝仁师:“水性杨说了什么?”
陈枫:“很显然她说谎了,她说坐在潘金慧的对面,可是她坐在潘金慧的左边。”
郝仁师:“这……”
陈枫:“这就是推出问题的关键,她说她直视潘金慧侧脸,夸奖她的耳钉,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耳环是在右耳!而且,只有她的座次可以和其他两个人矛盾。”
郝仁师:“所以你认为她是一时慌乱,心虚,随口胡诌的!”
陈枫:“没错!结合黑衣人说的,她就是那个唯一说谎的人!”
郝仁师:“看我不把她……”
陈枫:“先别急着发狠,等下你听我安排!我们先给潘金慧打个电话,越快越好,在她没吃东西之前!”
郝仁师:“可是她把我屏蔽了。”
陈枫:“笨啊,之前我们以为她关机了,现在知道只是你的电话打不进去,可以用我的手机打啊!”
郝仁师一拍脑门,突然明白过来。“怎么就没想到呢!果真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陈枫:“前几次一直被黑衣人牵着鼻子走,都忘了还有这一招。”
两人通过烟灰缸里仅剩四分之一的照片再次回到过去,郝仁师调出通讯录,把潘金慧的手机号给了陈枫。
陈枫拨打过去,结果半天没人接。
郝仁师:“怎么样?”
陈枫:“没人接,不会已经遇害了吧……”
郝仁师:“你别吓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陈枫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又拨打了一遍,默默祈祷,一定要有回应。
郝仁师:“怎么样?”
陈枫展示手机屏幕,被挂断,不出所料,还是没人接。
郝仁师:“事不过三,你再试一次,肯定会接的。”
陈枫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拨打了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