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缝补东西的陶陈书忽然想了起来,那个混蛋说过女子这个时候是不能受凉的,而且张安静脸色苍白应该也是不能睡到地上的。
现在这里环境这样不好,确实该改变一下,陶陈书这样想着,便开始布置起了这个山洞,陶陈书一挥袖这原本是个山洞模样的地方居然就成了安乐窝的样子。
轻纱幔帐,高床软枕,陶陈书给张安静盖了一床铺盖,然后坐到了张安静的旁边,时不时抬头看看张安静,见张安静还不醒来,以为是自己盖得铺盖太少了,于是接着盖。
过了一会儿,又要盖铺盖,周而复始,张安静是被自己给热醒的。
醒了一看周围的环境,天哪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家里,我走错了片场吧,于是张安静把眼睛给闭上睁开,如此反复了N次之后,总算是确定了自己没有走错地方了,也没有重生。因为除了这里的环境跟刚才不一样了,就连那个大魔头,都正在缝补东西。
再加一点烛光,那简直就是慈母样了,张安静忽然就想到了一个非常切题的诗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摇了摇头把自己脑中那不切实际地想法给甩了出去,想起来,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我居然被铺盖给封印了,张安静心想。
慈母陶陈书咬下了自己手里的线,非常熟练地收了起来,然后很淡定地准备朝张安静的身上再盖铺盖。
“停,麻烦你先把我身上的铺盖给拿开,我快要被压死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压死或者是热死,张安静连忙制止了陶陈书的行为,并且对着陶陈书说。
“不行你现在身体是比较虚弱的,女子最是受不得凉了,这是给你的,我教你这个该怎么用。”
慈母陶陈书仍旧执意要把被子朝着张安静的身上盖,并且还拿了一个白色的东西出来在张安静的眼前晃来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