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临上车之前,张安静忽然听到他们提到了周家小姐。
于是便竖起耳朵去听,但是只能是听个大概,索性就躲在了牛车棚边偷听。
好在这两人以为这里没有人,于是也不顾忌。
“师父,您真的要抓红花啊,这可是打胎的。”
小徒弟问自己的师父,似乎是有些不忍心那个好没有出生的小人儿就这么没了。
那大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呢,只是这是人家的要求,他又能说什么。
“那周家姑娘执意如此,你还是不要管了,把我们的药箱拿来,我这就去了。今个儿一天都没有什么病人,就这一趟出诊的,你好好看铺子。”
说罢,这两个人走了进去,张安静见好像是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才进了车里。
不过瞧见车子里人们的脸色都很奇怪,特别是老爷子的。
她恍然大悟,很显然大家都听见了大夫跟徒弟的话,但就是不知道那个胆子那么大的女子是谁。
老爷子是个十足的保守派,对于这样的行为很是气愤。
这个年代对子嗣之事还是很看重的,除非这个孩子来路不正。
所以老爷子的脸色才不好看,可以说用阴沉来形容了。
只是他不屑在背后说一个姑娘家的,才没有开口。
老四几个都不喜议论别人,却因为这事儿车里的气氛严肃极了。
“以后你们可不学那些个不好的,我们张家就没有不好的。”
老爷子在临下车前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张安静都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是在说那个打胎的姑娘。
因为上次来过,张家人也都在,这次进去的十分顺利。